倆個人彼此都不陌生,但是現在卻各懷心事,一點也沒有先前的熱情。最後還是秦逍聽見客廳裡小北半天沒有動靜,關了煤氣爐,拿著鍋鏟來看個究竟。結果就看到似乎有些隱忍之態的母親和小北倆個人對望著站在門口。
蘇欣然也看到了這麼居家的秦逍。他的**能力蘇欣然從來不懷疑,她也不是那麼不開明的人,覺得男人就不能下庖廚。只是偏偏這會兒,在新園如燒在火上烤時,他為一個曾經傷害得那麼深的女人,忙了一天還要丟下公事不管來為她煮頓飯,蘇欣然便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聲不吭地進了屋子,把那些水果往擺以菜的桌上一放,黑著臉說:「幾天不回去,虧我擔心你,你倒好,自己另起爐灶過起小日子來。既然不是那麼見得了人,那就不要帶出來丟人現眼了。」
秦逍聽著這話十分不舒服,蘇女士向來不是那種刻薄的人,也不是不開明的人。他知道他的腿傷,一直在蘇女士心裡烙下了一個印記,這讓她因為這個原因一下子沒有辦法接受小北,所以他委屈小北在海德公寓,就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小北介紹給蘇欣然。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秦逍脫了圍裙和鍋鏟遞給小北,明擺著就是讓小北迴避一下,小北會意地拿著圍裙和鍋鏟進了廚房。聽著秦逍對蘇欣然說:「媽,您別生氣。原本打算這兩天就帶小北去見您的,不巧遇上了郭梓琳撤資的事,給耽擱了,是兒子不對。」
蘇欣然不吃他這一套,冷冷地說道:「秦逍,你是知道我的態度的,除了她,其他人我不會干涉。」
秦逍知道她在氣頭上,但是母親這樣一說,小北本就敏感,聽了去心裡肯定難受。他既要順著蘇欣然的意,又要照顧小北的感受,也是蠻難的。他索性跳出這個框框,完全不按套路打牌,嘻嘻地笑著說:「媽,你這是讓我一輩子做和尚是吧?」
「混帳,我是這個意思嗎?」
蘇欣然對於秦逍的滑頭很生氣,喝斥到。
「那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媽是哪個意思。我明說了吧,我就對小北有生理和心理的衝動,見到別的女人我一點反應也沒有。郭梓琳夠可以了吧,還有那個珊珊,還有在美國時我的當地助理,哪個不是千里挑一的,可是媽,不管和她們相處多久,我就是沒有一點興趣。所以我回來了。如果你硬要拆了我們,那我想我也只有做和尚的份。」
「你……」蘇欣然氣得拍桌子。他和秦圳天不同,秦圳天是一根筋喜歡便是喜歡,不論怎麼樣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立場,所以她和秦圳天的愛情來得那麼難,可是秦逍這傢伙看起來也一根筋,卻比他爸爸懂得變通許我。蘇欣然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是現在這會兒聽到這些話氣得不輕。
小北在廚房裡站著沒有出來,聽到秦逍那樣說又氣又歡喜。原來他的身邊圍繞著這麼多的鶯鶯燕燕,有過那麼多危險份子。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他的心裡都有她,只有她。越是這樣,她就越捨不得秦逍受這樣的夾板氣。可是自己不會因為這些阻力而離開他,絕不。因此這會兒雖然她覺得躲在廚房裡不出來,是一件遜的事,但是為了不讓蘇欣然看了心煩,她覺得自己委屈一點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