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第一次相比,這次小北雖然沒有那麼害怕,卻仍然很緊張,但或許是水到渠成的原故,她覺得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她既陌生又喜歡。
一場順理成章卻又新鮮刺激的歡樂過後,小北側臥著,秦逍便如一隻勺子一樣從背後擁著他。他的長指穿過小北柔軟的長髮,不時的親吻著她光滑的背。那時一片陌生的還沒有發開發的領域,它是如此的敏感。小北還沒喘過氣來,轉過身來,面色潮紅的抗拒:「可不可以不要了?」
秦逍低低的笑,一個機靈的翻身旋即壓在了小北的身上,他什麼體力,折騰那麼久竟然一點疲憊感都沒有。秦逍吻了吻小北,四目相對,總是怎麼也看不飽的渴望。
小北真是有點累了,很乏的樣子,用手擋住他到處尋找獵物的溫潤的唇。最後秦逍又跌回床的加一邊,滿是委屈地抗議:「北北,老公才嘗到一點點甜頭。國外的女人倡議女人每個月21天在性愛狀態,你算算這欠下了多少債。」
小北驚呼:「一個月21天?」
秦逍嘴角勾著:「對啊,看看老公有多麼的可憐,一直在飢餓狀態。」
呃,這個……
他倒是老公老公叫得很順溜,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可以大大方方的和秦黑臉談起那麼隱晦的讓人臉紅的話題時,小北覺得這變化真是太驚奇了。
倆個人都還是保持著赤誠相待的狀態,他的腿夾著小北在下面輕輕地觸碰著,以圖再次燃起小北的那股火。小北感覺到了他那只冰冷的假肢的存在,沒有溫度,那麼笨重的和他的身體契合在一起。小北猛地坐了起來,輕輕地掀開那頭的被子,看到他那只殘了的腿。
儘管平時他走路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異樣,可是褪去那層阻擋,那樣的傷口仍是觸目驚心。那是怎樣的傷痛?需要經過多少練習才能像他這樣行動自如?小北往前挪了挪,手指溫柔地劃過秦逍的那些傷口,抬眼問他:「痛不痛?」
秦逍枕著頭,也這樣溫柔地望著她,搖頭。
小北俯身下去,貼著那塊冰冷,心疼。過了一會兒,秦逍動了動腿,伸手過來拉小北,擁著她輕聲說:「北北,不要在意,把它當成我愛你的一個印記。它什麼都不代表,我也會永遠的記得我愛著這樣的一個女孩就夠了。嗯?」
小北點頭嗯了一聲的時候,鼻子發酸。他怕她心裡有負擔,覺得她欠他。他不需感恩,也不需要回報,他只讓她記住那只是因為彼此的愛。因為愛便不需要再去自責,因為愛便會接納,把它當作不存在。他的心思小北懂。
倆個人又在一起說了很多的話,這一年倆個人的生活,他在美國如何過的,她又是如何在設計突飛猛進。那彼此缺位的一年,使彼此都有成長。好在,都覺得值得,好在,他們又重新在一起。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午夜的溫馨和寧靜。秦逍伸手把床頭的電話接過來,竟是林婉儀的號碼打來的。秦逍蹙眉,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端是一陣哭嚎:「秦逍,你快來,好多血……梓琳流了好多的血……快來救救她。」
「怎麼回事,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婉儀卻什麼也說不清,一個勁地重複好多血,流好好多的血。秦逍丟下電話馬上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