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個多小時,後來變成同一局裡,看哪對能進的球的數字越大,難度系越來越大,小北有點打球的手感,慢慢地可以打著球了,慢慢的可以進網了,興致也越來越高,但是他和秦逍的分數加起來仍是輸。
到最後也不知秦逍喝了多少杯。他們四個也不管,反正倒兩杯酒喝完就行。小北一開始還輕抿一下,後來秦逍是碰也不讓她碰,直接兩杯下肚。
這會兒他終於是醉了,坐在沙發上,兩手臂伸開搭在後面的沙發靠椅上,頭也仰著,臉微微有些紅。
小北推了推他沒有反應,可憐巴巴地向薜東霖求助:「東子,有沒有醒酒的藥?
他們四個看了小北和秦逍一眼,薜東霖不以為然地說:「小北,他沒事。這麼點酒能喝倒他?他就裝吧。」
劉濤也附和:「就是,他什麼酒量我們還不清楚嗎?小嫂子,沒事,不用擔心。」
小北神傷,這可真是好兄弟啊,急急地向他們為秦逍開脫:「我的都是他給喝的,還是弄點醒酒的比較好。」
還是戴月熱心,馬上響應:「小北,我去吧。東子,你們幫忙把大哥給弄回屋裡唄。」
戴月的提議倒是得到了薜東霖的積極響應。
「濤子,來搭把手。送哥回屋去。」
小北這才鬆了口氣。跟在劉濤和薜東霖的後面,拿了秦逍的外套回房。
劉濤是存了心要壞秦逍的好事,和薜東霖把秦逍往他房間裡一送,人都已經放下了,還忍不住嚇小北說:「小嫂子,你一會兒得小心,我哥這人喝醉了可是張狂得很,要不東子給你弄間屋子好好休息,免得嚇著了。」
薜東霖聽了抵著鼻子不動聲色的強忍住笑。小北哪裡知道他們幾個的啞語啊,傻啦叭唧地說:「還好吧,如果不行,我把他鎖洗手間裡。」
小北也是想當然的就這樣應著,她想像不出來喝醉酒的秦逍會是什麼張狂的樣子。
這會兒戴月也弄來了醒酒藥,她催著劉濤和薜東霖走,熱心的囑咐小北萬一有什麼情況應付不過來吱一聲。
屋子裡一下子只剩下秦逍和小北倆個人。小北見秦逍只是安靜地躺著,睡得很熟的樣子,並沒有什麼異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幫他脫了鞋子,其他的她也脫不動,就這樣拉了棉被想給他蓋好。
只是他的身體壓了被子的一塊,小北費了好大的勁才扯出一些可以蓋住他身體的部分,終於弄好了才發現自己完全不覺得什麼的趴在秦逍的身上。所幸他仍是閉著眼的,這讓小北可以大大方方地俯視他。
小北模仿著白天秦逍在車裡對他說話的口吻說:「秦逍,我想吻你。」
接著彎著嘴角真的吻了吻他的薄唇,他的嘴角還帶著濃濃的酒的醇香,帶著一種乾燥的粗礪和炙熱,小北吻完了,又學著秦**oss的發怒的樣子,手指點著秦逍的薄唇、眼睛還有腦子說:「你這裡,這裡,都是我一個人的,以後只准看我一個,吻我一個,想我一個。」
說完自己臉也覺得發熱,撲哧笑了起來。原來他醉了這麼安靜,可以把他當成大貓玩。對秦逍親了親了,捏了捏了,小北終於心滿意足地起來。趕了一天的路,想去舒服的洗個澡,回來看他的情況再看是否需要給他吃醒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