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充足的食物,村中的壯丁果然也是非常有毅力的,對於基礎訓練已經比較的紮實,隨後就是一擊,也就是一招突刺,這是集體的力量,雖然只是一招,但足夠應對很多危險,至於基本的刀術,也教了有些,無非就是砍劈等等,只要練到速度夠快,手力夠強,那麼就能發揮出更強的力量,即使再怎麼基礎的招式,也能變成絕招,這就是所謂絕招的來源。
沒錯,自古以來,絕招的來處,都是從基礎中演化而言,很多大能僅僅是一招,比如說一刀,就能將一座沖天而起的高山,劈成兩半,絲毫不費力,好像是隨手而為,就能知道大道至極至簡的道理,只有領悟了這個理念,那麼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了。
對於這些壯漢而言,只需要明白將自己的力氣最大程度的使用出來,就是一個進步,讓他滿意了,其他的倒也沒有多教,生存之路都是要靠自己去闖蕩了,不是他人可以隨意的獲得,即使再怎麼講的詳細,一旦不能隨機應變,那麼一切都是虛的,沒有能力改變的。
陳玄也是這麼強烈要求的,也知道他們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即使偶爾相遇,而他信奉的就是有緣二字,而現在算是盡了責,要是依然不能活下去,只能說自己不努力,或者不能夠理解其中的秘密,讓他們失去了生存的機會,不能怪別人了,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努力。
對於現在村中的變化,老者村長是一臉高興,只要有足夠強大力量,那麼就能守護好村子,如此才能讓自家人安心的活下去,至於將來會怎麼樣,不在考慮範圍之內,畢竟世間變得太快,他們有信息不全,怎麼可能一下子獲得得了呢,還是要自己努力才行。
這一天,正當陳玄帶著人出去狩獵,也是讓他們可以好好的磨練一下技巧,也為了檢測他們這段時間的變化,不經過磨練的永遠都成不了戰士的一級,心態是換不過來,也是戰場上士兵的來源,新兵與老兵的區別,這就是最好的例證,怎麼更好地活下去,也是一樣。
「哈哈哈,我說呢、這些耗子躲在哪裡,原來在這裡啊,這一次看你們往哪裡逃。」
正當他們前進往狩獵地點時,一聲陰冷的聲音傳來,一對武裝的士兵,快速的衝了出來。
陳玄靜靜的看著,也感受一下那些村民壯漢的變化,雖然有些怯懦,但依然鎮定著,手中的大刀都有些發顫,這些都是上一次殺了帝國士兵得到的武器裝備,現在能如此已經不錯。
「你們是守護自己家園的勇士,難道你們會不害怕這些惡人,何況他們比起你們並不強多少,都是一樣的而已,一樣的鎧甲,一樣的大刀,一樣的人,難道你們會害怕嘛?」陳玄低沉的聲音,淡淡的響徹在眾人的心底,也讓他們更好的去尋找這一份意志力。
眾人一聽,是啊,經過了這麼多天地努力,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懦弱的他們了,頓時心中一狠,反正都要一戰的,現在就看看以往訓練的成果,將這些士兵用來作為成長的工具,也是不錯的對象,越想越發亮,心中的渴望似乎也越來越足,已經到了最明顯的地步。
「列隊,長矛。」陳玄斷然一喝,身後眾人條件反射一般,站好了隊,拿好了手中的長矛,眼神銳利的望向前方,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殺氣形成了,似乎在期盼著殺戮的到來。
帝國領頭的將領見之,心中不由得一凜,不簡單,一個小小的村子都能有這麼強的氣勢,看來訓練的人很有能耐,頓時高喝道:「你是何人,為也要與帝國作對,要是現在投降,一定會受到帝國的重用,絕對不會讓人才流失,請閣下好好地想想,為這些人值不值的。」
「呵呵呵,好一個心理戰術,可惜對我沒用,你也不用多給口舌了,也不需要自我介紹了,作為死人是沒有必要說話的權利,你應該是帝具使用者吧,很好,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帝具如何厲害,伯特,這裡交給你,好好地訓練他們,不要讓我失望,明白嗎?」
「是,大人。」伯特聽到後,神色一正,知道這是大人對於他的考驗,怎麼可能失敗?
「好,很好,一個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敵人的名字的,說得好,那就好好地嘗嘗我的厲害吧。」那領頭將領聽後大為氣憤,心中怒氣不停地上漲,一變一個樣,完全是憤怒的因素。
陳玄感受到了一絲風聲,隨後就知道了是什麼樣的帝具,原來是有著風屬性的帝具,乃是一柄風屬性大刀,顯然是可以控制風力,又能發出風刃,倒也是有一柄不錯的帝具吧。
「有意思,有意思,竟然是控制風的帝具,不錯,不錯,現在繼續,不要停,不要停。」
風帶著那名帝具將領,憤怒的擊向陳玄,不過每一次都沒有辦法撲捉到敵人的身影,自己剛剛趕到,對方就已經離開了,根本沒有一點的辦法,可見事實上就是如此而已,心中憤怒,為什麼,強烈的風,為什麼不能抓住他,快速的風依然不能抓住他,可惡,可惡。
而底下雙方戰鬥中,伯特沉著指揮,不斷地喊著:「一擊,一擊….」
帝國士兵雖然本身夠強,但是明顯是訓練不到家,一個個竟然還會害怕起來,因為這種陣勢,讓他們無法有效地遏制內心的驚恐,這都是村民啊,明顯比帝國士兵更加厲害,一個個訓練有素,這明顯的事情,竟然讓他們來戰鬥,這不是在坑人嘛,這是找死的節奏。
「你看看吧,這就是現在帝國的士兵,你知道這些村民才訓練多久,差不多才一個月而已,光是如此,就能抵得上這些士兵了,真是可笑,還想要讓這個腐朽的帝國繼續下去,可惜啊,已經晚了,你們已經阻止不了這種大勢所趨,兵戈已經是勢在必行,沒有可能阻止了。」
那將領下意識的一看,臉色頓時一變,自己帶來的士兵,竟然被一群村民壓著打,雖然穿著同樣的裝備,可結果呢,一個個
個都被打壓下去了,這還是自己的士兵嘛,連一個村民組成的隊伍都打不贏,還怎麼去戰勝其他的強敵,這一步是令人無比的苦澀,卻不得不信。
「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到有多懷疑了,不用懷疑,你這個帝國已經腐朽了,什麼樣的人才都會被淹沒,根本不值一提,正義也已經扭曲,還怎麼執行帝國的法令呢,各個貴族凝重的勾當有多少,想必你比我清楚,即使有千年底蘊,也會毀于于此,呵呵呵,大勢所趨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帝國絕對不會倒,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們都是騙人的,可恨,可恨,殺,只要殺了你,就能去殺了這些無知的賤民,到時候一樣可以守護帝國,殺。」
陳玄見此,知道已經無藥可救,也就不會手下留情,手一抬,同樣一道犀利的風刃無形中襲向來者,而來者還不知對方同樣會有風之力量,等到他感受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下半個身體已經脫離了上半身,內臟全部掉了出來,鮮血從口中噴出,說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陳玄對此毫不在意,伸手一揮,將所謂的帝具放在手上,心神一動,頓時感受到了其內部的構造,而且還能感受很多相通的,頓時知道了其中奧秘,很快就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器具依然是器具,即是所謂的帝具也不過是器具一種,而且還是走上歧路的器具啊。
本身來說,器具是用來煉心感悟之用,而這裡已經是用來戰鬥之中,沒有絲毫的體悟之感,已經違背的煉心之路,與本身的理念已經相違背,自然是不接奧秘,而煉製出來的帝具,只會想到用,不會知道為什麼這麼用,體悟不夠深,就不能將器具中的力量化為自身之力。
是的,在真多煉心者眼中,器具不過是一種媒介,結果都是要讓自己本身變強的,而器具不過是一個具象化的表象,更好地用來參悟而已,並不能真正擁有一切的力量,這是誤解。
而能領悟這一份的才知真正的煉心者,感悟天地規則,不斷地化身自我,才能充實自身,如此方是正道,而現在這些人使用帝具,不過是用之用罷了,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實在是令人可悲,或許也是傳承消失的緣故,那千年之前都現在再也沒有新的帝具出現,就能說明了。
「哎,好好地一件器具,卻是被糟蹋了,可惜了,或許也是天意所為,不想讓這個世界的人在修煉也是可能的,不然為什麼要將傳承消失呢,不少帝具也流失了,可見冥冥之中天意,要讓這個世界變成一個普通的世界,這樣的話,帝具也會越來越少,破壞也是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