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看著這些士兵驚慌的神情,不由得微笑著說道:「這可不是貧道讓你們發下的誓言,老天為證,要是你們出爾反爾,那麼天譴必將降臨,要是不信可以試一試,不過代價自然是命了,欺瞞老天,那是九雷轟頂之罪,貧道也想要看看,不如諸位誰願意一試。」
剛說完在,這些士兵頓時驚慌的難以自持了,一個個快速的逃離,連原本的起義軍中也不敢去了,就算是那個將軍也不敢了,立刻帶著幾個人消失了,隱居起來,不問世事。
陳玄看到這個結果,也鬆了口,能夠以此借鑒是好的,遠離危險,珍愛生命才是主旨。
走下大石,慢慢的前往小山道的另一頭,雖然已經是混亂不堪,不過還是想要去看看,現在怎麼樣了,竇建德的起義軍已經不用說了,不成氣候,等到時機一到,自然會隕滅,而剩下幾個也不會好的那裡去,現在的瓦崗寨就是最好的證明,即使隋煬帝已經死了,瓦崗寨也是分崩離析,這就是農民局限性所致,讓他們分不清時局的變化,以至於失敗。
而隨著起義軍不斷地湧起以及波瀾壯闊,剩下的兩支最大的起義軍也在掙扎之中。
不過現在看來,時局逐漸被封建地主階級集團開始掌控,尤其是以李淵為首的集團,南部宋家的集團,還有江都一代的地主集團,起義者的勝利果實逐漸的被謀奪,可見農民的局限性,讓他們明明有資格摘取,卻還是被奪走了,多麼的可笑,令人無奈的事實。
陳玄走過一個個城池,看到一個個戰鬥過的痕跡,心中也不知是悲是喜,英雄末路,英雄崛起,以此種種而來,卻不得不感歎時局變化莫測,雖然還在亂世之中,不過等到這些大地主集團穩定下來,一樣可以統治天下,也能讓統治者看到百姓的威力,不敢亂動。
這一天,陳玄來到了洛陽,曾經他也來過一次,也僅僅是匆匆一瞥,現在看到的還是戰爭之後的場面,蕭條的令人惋惜,好好一個城池,現在到底都是屍骨未寒的場面,百姓的死,大地主們根本不會在意,只要不找他們的麻煩,才懶得理會這些事情呢。
想著就走到了一家酒樓之前,看到不少的達官貴人還在出入,到時令人稀奇了,讓陳玄也跟著進去,作為一個道士進酒樓這倒不稀奇,有沒有規定一定要和佛門一樣盡忠職守吧。
「道長,你想要來的什麼,只要你想要的,小店一定會滿足你,這可不是假話,只要在洛陽城中,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我的話,絕對是真的,道長要什麼儘管說?」小二明顯自豪的說道,對於酒樓的恭迎,自然不在話下,什麼樣的美味都能找來。
「哦,難道天下所有的東西都能招來?」陳玄好奇的問道,就見小二似乎有些尷尬了,明顯說過頭了,就點頭道:「來幾個招牌菜就好了,再來一壺好酒。」
「是是是,客官稍待,小的馬上就去準備,客官稍待。」小二擦了擦汗急忙說道。
陳玄點點頭,就在靠窗位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
「聽說了沒有,隋煬帝被自己的部下殺死了,可憐,不過這樣的可惡皇帝,死了就死了。」
「有什麼好可憐的,要不是這個皇帝作祟,天下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嘛,這是自取滅亡,不過那也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對了那個什麼瓦崗寨的現在被王世充擊敗了,好像投降了李淵,真是一個沒用的傢伙,要是之前的瓦崗寨還能看看,現在一點看頭都沒有了。」
「就是,就是,對了,好像叫什麼李密的,一個滿心陰謀詭計的傢伙,狠毒的很,連自己的前任主子都下的了手,可見這樣的反骨崽還是盡早殺了的好,省的將來在背叛。」
「那是,只是不知唐王怎麼樣的,什麼時候殺掉這個反骨崽呢?」
「好了,好了,我們就不要說這些事情了,不管我們的事情,要是被聽到就不好了。」
頓時周邊的人不在談論關於起義的事情,只論風月,尤其是還有武林之中事情。
「傳聞江湖正道的慈航靜齋,好像有人行走救濟天下,對吧?」
「那是,我還見過呢,那個女人,真是太美了,一眼看了就讓人入迷,根本無法忘記。」
「真有那麼美麗嘛,可惜了,我好沒有見過,也不知有沒有幸運見到她?」
「看,看….她來了,沒想到她竟然回來洛陽,大家看,這就是那個美女了、」
師妃暄剛進入酒樓之中,就聽到了眾人的耳語,俏臉上露出絲絲冰霜,不過知道這些都是普通人,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剛剛坐下,卻不想又有事情發生,而對手明顯的。
「暄暄,你怎麼一個人來了,你的情人呢,怎麼還沒有過來,不會是你甩了他吧,這樣一來,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我可不會客氣,這可是好機會啊?」
「綰綰,你怎麼總是跟著我,想要他的話,自己去追好了,我又不是不讓你追。」師妃暄一聽,眉頭一豎,頓時臉色難看,沒想到還是碰上了她,真實倒霉,走到哪裡,都能碰上。
綰綰看著臉色難看的師妃暄,嬌笑著說道:「暄暄,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追上了徐少,你可就不要後悔莫及,哼哼,以為我真的不會啊,要知道魔門手段可不少?」
「要是你敢胡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哼哼。」師妃暄也是忌憚綰綰的手段,生怕了什麼陰謀詭計,那樣的話,對於他就不利了,自然想要提醒她不准使用那些陰險手段。
「好好好,只要大家公平競爭,綰綰我可不怕你,到時候別委屈了就行。」綰綰心中深愛著徐子陵,只是徐子陵卻看著師妃暄,讓人很無奈,
,每一次都是敗退而走,強來又不行,不想傷害到情人,默默地付出,現在見到師妃暄一個人,因為有機可趁了,自然不會罷手。
周邊的人聽著,一個個沉默以對,一個正道魁首弟子,一個魔門聖女,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只是卻罕見在這個酒樓中沒有打起來,非常的好奇,又見她們似乎還真的顧忌著什麼,心中猜測一二,卻一點都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讓兩個天之驕女如此拘束。
「兩位貴客,能來本小店,也是本小店的榮幸,傷了無辜人可不好了,有事還望兩位去外頭解決,這裡是吃飯的地方,還望兩位給在下一個顏面,不置可否?」一道人影出現在樓閣之上,望著樓下的眾人,尤其是師妃暄還有綰綰,這裡明顯不是令人胡鬧的所在。
無論是師妃暄還是綰綰見之,立刻不由自主的收斂脾性,點頭道:「王大俠客氣了,我們自然知道,絕對不會讓王大俠難做,讓這些裡的無辜人受難?」
「嗯,如此就好。」那個被稱呼為王大俠的中年人,滿意的點點頭,隨意的往酒樓中望了一眼,只是當看到窗邊的那個人的時候,瞳孔不由得一縮,強忍著內心的悸動,這怎麼可能呢,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只是下意識的看去確認時,心跳的更加厲害,不可能的。
面色不變,隨後回到自己的房內,卻止不住內心的震駭,急忙翻出一直流傳下來的東西,一個卷軸拿了出來,然後小心的放在桌上,然後一點點的取出卷軸中的東西,原來是一把鑰匙,然後拿著鑰匙走到書架前,打開一本書,露出裡面的鑰匙孔,放入鑰匙後扭動。
書架自然打開隱藏的暗道,隨後走入其中,腳步很快,就進入了密室之中,身後的書架回原,一點都看不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在暗道中,燈火自燃,幽幽的亮起。
不多時就來到一個密室之中,竟然是一個供奉台,供奉正是陳玄的畫像,飄逸的令人嚮往,而眼前這個人見之,心中一對比,似乎肯定了什麼,現是恭敬的跪拜磕頭,然後敬香,神態非常的恭敬,喃喃的說道:「難道武主大人,根本就沒有死,祖輩的話,都是真的。」
雖然不信,可現在事實存在,武主大人,竟然現身在自己的酒樓之內,幾百年未見,卻是容顏不改,依然如同畫面上的飄逸,那種神情多麼相似,那種氣勢絕對不會有假,至於說是後輩,那也太誇張了,竟然會如此相似,不可能的,打死也不會相信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度都相似到這個程度之上,真的是太誇張了,心靈難免會有疑惑,卻不能不說也沒什麼錯。
隨後馬上就飛鴿傳信,想要讓族內的老前輩親自前來認認,免得自己出錯,那就不好了,想到這裡,先穩定情緒,絕對不能讓人發現,武主大人現世,只要自己知道就可以,外人可沒有資格靠近武主大人,心中火熱更顯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