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寶貝?秦墨?
主子?心肝寶貝?
紫凝汗顏,墨大等人挑了挑眉,下意識的瞅了一眼斜倚在床榻上的秦墨,似乎看到了秦墨的眼角很可疑的抽動了那麼一下下!
背過身去,身為下屬的幾個人偷偷的暗笑。
嘿嘿,心肝兒寶貝?
看來烏自寒也是個腹黑的主兒呀!
紫凝無語的看了看帳篷頂,視線再次落在烏自寒身上的時候,算是比較鄭重的說:「其實,你沒必要言語攻擊,身為我的僕人,你已經在心裡上生不如死了,如果想要主人我善待你,千萬要溫順一點兒,順便多像小紫獅學習!」
「……」
烏自寒吐血,像小紫獅學習?你還把我當獸啊!
被紫凝刺激的,半點兒戰鬥力都沒有了的烏自寒,最後是被墨大給抬出大帳的。
營帳內的人陸陸續續的退出去,紫凝到帳門口掩帳簾。
猶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兒鑽出大帳,朝著烏自寒那邊招招手,揚聲喊,「小烏子,好生休息,明日一早記得來伺候主人!」
「噗!」
墨大再也忍不住笑,靠在一旁的木樁上,直接把烏自寒給扔在了地上。
「大國師,你的好日子來了。」
滿是戲謔的意味,烏自寒連生氣都省了。
無語望天,半晌,等著墨大笑夠了,才翻了個白眼,「墨字軍,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從上到下,簡直是變態加瘋子!
「過獎過獎,烏大國師的營帳就在這裡了,自便吧!」
說完,墨大眼中笑意仍舊不減,直到回到自己的帳內,想想,還是忍不住發笑。
*
主帳內,紫凝小心的掩好帳簾,低垂的眼眸忽的眨眨眼,眼底一抹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轉身,兩三步跳躍到床榻旁,身子一歪,硬生生的貼到了秦墨懷裡。
單手挑起秦墨的下頷,見秦墨眸眼微張,紫凝立刻湊到秦墨面前不到一寸的距離。
邪邪的一笑,紫凝語不驚人死不休。
「心肝兒寶貝兒,還不速速為主子沐浴更衣,暖床侍寢?」
「……」
秦墨眼角可疑的抽動幾下,定定的看著紫凝好一會兒,嘴角忽然間舒展開來,露出一抹好看的笑。
清澈的眼底幾不可見的劃過一絲光亮,秦墨單手扣住紫凝挑逗他下頷的手,不退反進,欺身上前幾分,才慢悠悠道:「沐浴更衣,為夫暫且不能滿足,暖床侍寢,為夫樂意至極!」
「……」
為夫……
紫凝大囧,偷雞不成蝕把米,調戲不成反被調戲!
為了搬回一局,紫凝佯裝生氣,「注意言辭,不要污了我清白!」
哪料秦墨扣住紫凝的腰,翻身一壓,居高臨下,眼含戲謔,「夫人與為夫同床共枕多日,還有清白可言嗎?」
「……秦墨,你去死!」
紫凝臉上羞紅,抬手就要打人。
然而,一巴掌還沒下去,就聽秦墨道:「為夫有傷在身,夫人想要謀殺親夫,為夫也只能捨命陪夫人。」
末了,還刻意加上一句,「妻要夫死,夫不得不死!」
「……」
紫凝徹底沒脾氣了,瞪大了眼睛盯著秦墨,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的說:「你這也太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