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墨凝月與慕容雲景的行為顯然超出了這個時代人們心底裡根深蒂固的倫理信仰。
然而,卻沒有人敢輕易說出聲來討論。
因為,無人不清楚景王殿下的手段!
得罪太子,固然可怕,但得罪景王殿下,那已經不是用「可怕」二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景王殿下有的是手段。
墨丞相府內,墨玄齡在悠閒地打理著他那幾盆君子蘭。
「老爺——老爺!」墨嚴急沖沖地衝進來,他在墨府這麼多年,還從未這般慌慌張張過。
「何事這麼慌張?天還好好著呢,又沒掉下來!」墨玄齡頭也不抬,淡淡地問道。
「老爺,景王殿下來府裡了!」墨嚴氣喘吁吁地說道。
「什麼?」
墨玄齡提著水壺的手一抖,水壺裡的水歪灑下來,濺濕了他的袍子。
那位大神,怎麼會來墨府!似乎已有七八年景王殿下再也沒來過墨府了。
即使皇上偶爾駕臨墨府,墨玄齡都沒有如此慌張過。
而景王殿下,是一位修羅王爺,墨玄齡猶記得八年前,景王殿下像發了瘋一樣的那一幕。血煞眼紅地如同著了魔。
從那一天起,原本與墨府經常來往的景王殿下,從此再沒有踏進過墨府一步了。
當然,墨玄齡顯然不知道前些日子,景王殿下曾經秘密來過墨府一次,那一次挑了淺碧的手筋,斷了墨青瑩的手,還給墨凝月換了院子。
看來,這一切都被二夫人木清瞞了下來。木清也是個精明之人。她們母女倆對墨凝月做得那些事,若是被墨玄齡知道,恐怕最終受罰的還是她們母女自己。
墨玄齡手中一顫,心裡直直打鼓,景王殿下如何會在時隔八年之後再次來墨府?
當年那件事之後,原本性子就冷清的慕容雲景愈發變得冷清,幾乎不再與朝中任何一位大臣來往。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外征戰,收服邊疆。即便在京城的時候,也都是在自己的景王府裡,閉門不出,除了每日必要的早朝。
平常時候,他輕易不會出門。
「殿下派人來告知的?」墨玄齡壓了壓驚,鎮靜地問道。
「回老爺,景王殿下並沒有派人來告知,只是前院護衛說見到景王殿下的馬車已經駛向府裡的方向,如今,怕是已經到了門外。」墨嚴搖了搖頭,他自然也猜不透景王殿下因何前來。
畢竟兩府已經不來往好些年了。
「我先換身衣服,你先去前院迎一迎殿下,我隨後就到。」墨玄齡吩咐道。雖然實在是不能理解景王的意圖。
「是!」墨嚴連忙退下。
此時,前院大門口,果然已經行來一輛黑色楠木馬車,趕車的是景王殿下專屬的千鹿馬。整個天玄大陸唯一用青階魔獸當作馬用的,這就是景王殿下的專屬標誌。
莫雨穩穩停住馬車。他率先下了車,替車內的人掀開簾子。
「殿下,墨丞相府到了。」莫雨低沉的聲音從馬車外傳出。
「嗯。」慕容雲景輕輕應聲。
隨後,慕容雲景下了馬車,向馬車內伸出手。
墨凝月扶著他的手,輕盈地跳下。
兩人之間的那份默契與和諧,有一種任誰都插不進去的感覺。
墨嚴此時正慌忙地趕到門口,正巧瞧見了這一幕,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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