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上的別墅。
斷崖下,海浪聲陣陣,撞擊著斷崖,而通過這間別墅朝外望,就能夠看到最後一絲璀璨的晚霞沒入海平面。
這樣的景色很壯觀,卻很難讓南宮致的心緒有任何起伏。
他……活著,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絕對不會比南宮祁烈差!
別墅外,黑色奔馳車停下羿。
兩個彪悍的男人把薛桐桐強硬地拉下奔馳車:「走!」
薛桐桐蹙緊了眉頭,倔強地說道:「我有腳,我自己會走!用不著你們來拉我!圍」
那兩個男人似乎還不放心,抓的力道根本沒有一絲鬆動。
「這裡是你們的勢力範圍,你們身上還有槍,我要逃,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逃出去的!」薛桐桐瞪起眼睛說道:「南宮致想見我嗎?那我自然會去見的!」
那兩個男人放開薛桐桐,薛桐桐很慢地朝裡面走,一雙滴溜溜的大眼卻在這別墅上下打量起來。
這裡郊區的半山腰上,旁邊有大片的荒草樹木,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猛獸。她這樣往下逃,肯定容易出問題!而她還聽到海浪的聲音,這說明……這半山的另一邊可能有海。
從海上跳,同樣也是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這下審時度勢,薛桐桐就知道,除非有人從外面來營救自己,不然無論自己怎麼逃,死得最慘的肯定是她自己!
薛桐桐走得再慢,還是跟著那兩個黑衣人走進了別墅裡賣弄。
別墅很大,很氣派,雖然只是個別墅,但是華麗壯觀得更像是一座城堡。
但是,這座城堡給薛桐桐還有一種感覺……荒涼!
薛桐桐被帶到了一層的一間朝海的房間。
黑衣人叩了叩門,低聲說道:「少爺,你要的人,我給你帶過來了……」
「嗯!帶進來吧」果然,南宮致優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黑衣人推開門,並沒有走進去,相反而是把薛桐桐推了進去。
「嘶……」薛桐桐踉蹌了幾步,就看到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欣賞落日餘暉的南宮致。
「南宮致,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幫我帶到這裡來!」薛桐桐很憤怒:「即使南宮祁烈告訴我,你和他是對手!但是,我仍然不想你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讓南宮祁烈低頭。」
「薛桐桐,你說我卑鄙?」南宮致一步步走近到薛桐桐的身邊,修長到天理難容的手指輕輕佻起她的下顎:「卑鄙又怎麼樣?只要能夠達成人的目的,卑鄙根本就什麼都不算!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想的不過是折磨南宮祁烈,讓他的女人受傷,讓他的企業面臨競爭失敗。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薛桐桐瞪圓了眼睛,死死瞪著面前的南宮致:「南宮致,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
南宮致挑了挑眉,眸光含笑地望向薛桐桐:「我覺得讓南宮祁烈感到挫敗,似乎會更加有趣。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關鍵,就是你……如果你為我沉醉,深愛你的他會有多難過啊?」
他的笑容不同於康玨的妖孽。
南宮致的面容足夠俊美,但是他身上透出來的那股氣質,卻讓人打從心底感覺到害怕。
但是,薛桐桐卻不客氣地拍掉南宮致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南宮致,我不會為你沉醉!我這輩子愛的男人,只有南宮祁烈一個人!我愛他,就如他愛我一樣!所以,我根本不會喜歡上你的!」
「薛桐桐,凡事沒有太絕對!」南宮致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喜歡我,有什麼不好!南宮祁烈,有的,我也有。你為什麼不會喜歡我?而且,你和我在一起,他能給你的,我同樣都能給你!」
南宮致步步緊逼,把薛桐桐逼到了兩面牆的牆角。
他的眼眸陰鷙,就像是一批孤傲的狼匹,看著自己早已看上的獵物。
「女人不都喜歡這樣子的調調嗎?粗暴,或者來說直接,欲拒還迎!」南宮致的氣息噴薄在薛桐桐的小臉上,嘴角含著一抹邪笑。
這個姿勢,如果是南宮祁烈來做,她會覺得臉紅心跳。
但是,此刻,被南宮致這樣逼到角落裡,她的心裡只剩下濃濃的害怕。
她不知道,南宮致究竟想對自己做什麼?
或者,又要怎麼拿她來報復南宮祁烈?
「南宮致!」薛桐桐縮得已經身體緊緊貼著牆壁:「你……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以為你至少是個好人!你也會笑,也會幫助別人!但是你卻這樣子!」
「好人?」南宮致冷笑起來,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薛桐桐,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誇我是個好人!你以為,我是如何短短時間內積累財富的?我的手上,不知道早就沾了多少人血。不過,薛桐桐,你是法醫,你的手上是血,我玩黑社會,手上也是血,好像也是天生一對!」
「誰和你天生一對?」
南宮致說著一下子拉起薛桐桐的一隻手,固定在她的頭後方,另一隻手巧妙地攬住她大半個身子。然後,他就開始瘋狂地掠奪起薛桐桐身上的馨香。
滾燙的吻,如烙印般,一個個落在薛桐桐的臉頰上,頸項上。
「住手!南宮致,你瘋了!快放開我!」薛桐桐覺得羞辱。這樣的南宮致非但陌生,而且像是一個惡魔,絲毫沒有把她的心情考慮進去。
南宮致卻完全沒把薛桐桐這點抵抗放在心上,熟稔地挑弄著她的身子。
「南宮致!不要,求你!快,放開我!求求你!」
薛桐桐的淚水不爭氣地一顆顆滑落下來,墜落在地上。
但是,這些眼淚卻絲毫沒有打動南宮致。
「薛桐桐,眼淚對我沒有用……」南宮致挑眉說道:「只要能夠打擊到南宮祁烈的事情,我都會去做!不遺餘力!如果你不是南宮祁烈的女人,我想我現在也許會更溫柔地對待你的!」
薛桐桐聽著南宮致的話,瘋狂地搖著頭。
「住手!已經錯了,就別繼續錯下去了!你畢竟是他的兄弟!」
「不是,我不是!」南宮致停下唇齒的掠奪,望向薛桐桐的眼眸,陰鷙地說道:「我不是他的兄弟!我和他從小過的就不一樣!這種話,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裡聽到!」
一邊說著,南宮致抓住薛桐桐的臉頰,一雙大手很用力,能夠感覺到那十根手指深深陷入到薛桐桐臉頰的嫩肉裡。
薛桐桐覺得很痛,連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致看著薛桐桐無力辯駁的樣子,開始撕扯起薛桐桐身上的針織衫。
當撕到只剩下一件衣服的時候,南宮致的眼眸內掀起了一種更深的暗湧,裡面有***的味道。
在這樣的暮色下,薛桐桐的肌膚白皙得有點透明,就像是美麗的羊脂白玉。
「求求你……南宮致,不要繼續下去了!」
南宮致再次忽略掉薛桐桐所有的話,而是俯身而上。
薛桐桐瞇起眼眸……她不能讓除了南宮祁烈以外的男子碰觸身體!絕對不能!
薛桐桐嘴角緩緩地勾起一絲幾乎絕望的笑容,然後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頓時,鮮血從唇角蜿蜒下來。
濃重的血腥味,一下子讓南宮致從***裡面清醒過來。
等他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薛桐桐已經咬舌。
「薛桐桐,你這是在做什麼?」南宮致的陰鷙消失不見,不禁低吼出聲。
舌尖的痛,是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痛到薛桐桐已經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話。
「薛桐桐!」南宮致輕輕地捏開薛桐桐的嘴,卻發現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這個女人……為了南宮祁烈,為了不讓自己去碰觸她的身體,竟然選擇咬舌!
「醫生,快點把醫生叫過來!快點!」南宮致起身,朝著門外瘋狂地叫道:「快點!要是薛桐桐死了,我要你們都跟著她玩完!」
那些黑衣人本來好好地守在門外,這才匆忙地去叫醫生。
只是人群奔走時,有人不禁瞄到門內的情況。
只見南宮致抓住一個衣衫不整女人的手,神色慌張。
當他感覺到南宮致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個手下不禁連忙躲避視線,大步走開。
薛桐桐的眼前已經一片發黑。
她就是喜歡南宮祁烈!
別人就是別想碰她!
南宮祁烈,為她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不止一件!而她可以為他做的很少很少。他寵她,他慣她,把她弄得無法無天。她也沒什麼東西可以還,要麼就還條小命!
只是要是死之前都看不到南宮祁烈,她有點良心不安呢!
而,南宮致卻是看著面前的小女人。
她的血似乎沒有止的現象!
他南宮致會殺人,知道怎麼讓人的血最快的出,出多少血,讓人可以喪命!但是,他卻不知道如何讓一個人止血!
這個時候,他真的有點無措,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才好!
「薛桐桐,你為了南宮祁烈,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