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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得夠深,所以連碰一下,都覺得那是在搶!
更何況,這夏玉致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止是碰,那簡直是要把薛桐桐推向地獄!
南宮祁烈的薄唇緊緊抿著,狹長的鳳眸邪飛,深色的瞳孔內泛著深邃而又冷幽的光芒,嘴角勾起一絲陰鷙的笑意,薄唇輕啟地說道:「夏玉致,你以後想要挑戰我的時候,請你動動腦子!不要做得那麼愚蠢,到最後還是落在我的手裡!但是,對了!」說到這裡,南宮祁烈的話鋒一轉:「好像你也沒有以後了!這輩子,恐怕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下輩子吧!下輩子,如果想要挑戰我的時候,不要那麼可笑的愚蠢了!」
說這話,南宮祁烈嘴角雖然在微笑,但是他身上卻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房間昏暗,光線在他的俊臉上,把他精緻的五官刻畫得更加清晰立體。一身合體的西裝,把他頎長的身材襯托得幾近完美。這樣的他,簡直就像是一個暗夜的帝王,掌控著暗夜中所有的一切!
夏玉致的丹鳳眼望向南宮祁烈,但眸底幾近飛快地劃過一絲恐懼旆。
她已經輸了……
但是,輸了的話,等著她的,又是什麼下場呢窠?
夏玉致猜不到,但是她心裡卻已經知道,她必定是栽在南宮祁烈的手裡,絕不會好過!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
還不如用最痛快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性命呢!想著,夏玉致便下了狠心,想要用自己嘴巴裡的僅僅留下的幾顆牙齒發狠地要把自己的舌頭咬斷,為自己的死求個解脫,求個痛快!
但是,鉗住夏玉致的宋佳音蹙了蹙眉,手掌飛快地甩在夏玉致的臉頰上,頓時僅剩的幾顆牙齒孤零零地從薛桐桐的嘴裡吐了出來,伴隨的又是一大灘血水。
宋佳音看到這樣的夏玉致,不禁撇了撇嘴,嘲弄道:「我相信,你不怕死!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怕生不如死!要是現在想求痛快,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傻到要去動她的女人!既然已經被抓到了,要怎麼處置你,就絕對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了!」
夏玉致被這巴掌甩得臉頰火辣辣的痛,她能感覺到牙齒掉落後的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口腔之中,混著口水,根本來不及吞嚥,就已經順著唇縫往外流著,把她身上的風衣淋得一塊塊,就像是無數的雪梅在白色風衣上盛開。
「不……不要!」
宋佳音對南宮祁烈挑了挑眉:「你說說看,這個人,你準備怎麼解決?」
南宮祁烈嫌夏玉致的血差點濺到他的身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絹,不緊不慢地擦了擦自己修長完美的手指,冷冷地說道:「把她綁著,和這些她找來的流浪漢關在一起!這種玩法,既然是她自己設計出來的,那麼她自己就盡情地玩吧!如果玩完之後,她還有命的話,就送到撒哈拉沙漠……對了,什麼都別給她!任她自生自滅!到了那個時候,她要是想再尋思,就隨她去吧!」
夏玉致聽完之後,兩腿馬上就軟了下來。嘴角的血液鮮紅,但是小臉卻是煞白煞白,一點兒生氣都沒有。
「不,不要……南宮祁烈,我求你給我個痛快!」夏玉致雖然狠毒,但是說到底,她就是一個極度驕傲,極度虛榮的女人。南宮祁烈用這種羞辱的方式來對待她,那是比死還讓她難受的事情。
夏玉致恨不得現在手裡有槍,就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但是,無奈她的手腕早就被宋佳音用鐵拷鎖住,而她口腔裡的所有鋒利的牙齒都已經在剛才落光,根本無法咬合,更不用說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可一想到,等會兒,那些神志不清,身上充滿異味的流浪漢,用好色的眼光看著自己,她根本就無法忍受這樣的對待!
她還是處子,她不願意自己的第一次給這些男人糟蹋!
絕對不要!
夏玉致心中開始瘋狂地懼怕,眼角的眼淚,嘴角的鮮血,扭曲的五官。現在的她,哪裡還有名媛風範,她大聲地哀求道:「不要!南宮祁烈,我好歹陪你演了三年的戲!這三年,我演得一直很盡心盡力!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什麼都不求,我就想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只想痛快地死!痛快地死,我就滿足了!」
「對了!你提醒我了!」南宮祁烈的視線緩緩地移到了夏玉致不堪入目的臉上,他的表情慵懶優得就像是一隻打量著獵物的獵豹,緩緩開口說道:「夏玉致,你剛才好像提到了那個女人……」
南宮祁烈沒有怒,可他這樣的表情,卻讓夏玉致打從心底地更加害怕!
「南宮祁烈……」
「夏玉致,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南宮祁烈一步步逼近夏玉致的面前,無情地說道:「這三年,應該足夠你把我的一些習慣記清楚!但是,顯然,是我一直把你想得太聰明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夏玉致啊,夏玉致啊……你應該知道,那個女人是我南宮祁烈永遠的禁忌!你談到她,我就絕對不可能對你手軟的!」
夏玉致聽完這話,心裡恐懼得肝膽俱裂。
宋佳音像是看好戲地看了看南宮祁烈,又看了看夏玉致,把夏玉致率先關到倉庫的小房間之內,然後又把那四個流浪漢關了進去。那間小黑屋內,只有一盞小黃燈閃爍著橘黃色昏暗的光線,根本沒有一扇窗,裡面霉臭味很重,宋佳音利落地把五個人送進去,重重地關上門,在門的外面加了個鎖。
宋佳音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完成後,她還不忘拍了拍手,把手上的浮塵拍去。
 
「好了!」宋佳音又恢復了她身上那股酷酷的勁兒:「南宮祁烈,你對女人還真是不憐香惜玉啊!這麼好的姑娘……」
南宮祁烈瞥了她一眼:「我又不喜歡她!我不在乎她!倒是,這次多虧了你!你化妝術和變聲術功力見長啊!」
宋佳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的易容術……自然是!但是,真正能夠看透我易容術的人,只有他!」
「誰?」
「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
宋佳音斜睨了一眼南宮祁烈,指了指倉庫內還沒來得及逃跑的三個越獄犯:「這三個人,我還要處理一下!」
南宮祁烈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做事,我放心!」
此時,駛向薛桐桐家的房車上。
薛火火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裡面滿是笑意:「媽咪,我真的有爹地了!我就再想,我這麼聰明天才的寶寶,怎麼會有你這個迷糊呆萌的媽咪的?現在,我知道了,你雖然弱了一點,但是爹地的遺傳基因很好!所以,我像爹地!」
說到這裡,薛火火還問開車的凌冽:「對嗎?凌冽叔叔?」
凌冽聞言,一陣猛點頭。他太特麼深有感觸了!
現在,真相終於浮出水面!薛火火竟然是總裁的親生兒子,而薛桐桐則是六年前,把總裁火挑高了,自己卻逃得無影無蹤的女人?他們這六年兄弟分離,全是拜這薛桐桐所賜啊!而自從,總裁遇上薛桐桐之後,則是他一路命犯太歲!
總裁心情不好,他挨罵!總裁想薛桐桐,他尷尬!總裁心情受阻,他還要做情感分析!
他都做了三十年的光棍,哪裡來的情感分析?這是要讓他死的節奏啊!
這對母子,真是他們凌家難兄難弟的剋星啊!
不過,好在,終究是守得雲開見明月,事情總算水落石出!這下,總裁和薛小姐應該能夠修得功德圓滿了吧!
薛火火和凌冽在這邊互動著,薛桐桐卻是靜靜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她沒有看進眼裡、心裡,她的腦海裡反覆浮現的,便是夏玉致在最後說的話。她說,南宮祁烈最愛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她一直以為,夏玉致和南宮祁烈是互相喜歡的,但現在竟然不是,而是別的女人?
夏玉致口中說的,那個女人……究竟會是誰呢?
薛桐桐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他喜歡誰,她知道又能怎樣!
但是,她竟然發現自己非常小雞肚腸。就算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身在何方,卻忍不住去想!
直到,薛火火拽了拽她的衣角,糯聲地喊道:「媽咪,媽咪,你又在發呆啦?」薛桐桐才從自己的神遊世界裡回來。
「啊?」薛桐桐喃喃地問道。
「媽咪,我好開心啊!我總算有爹地了!」薛火火還是掩飾不住的幸福。
「嗯!」薛桐桐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你雖然知道真相了,但是,我和他之間,你必須喜歡我多一點!以後,不許說我的壞話!他的嗎?你想說就說,我不干涉的!自由發揮!」
「但是,媽咪,我發現,好像說你壞話比較簡單!說爹地壞話好難啊!」薛火火認真地說道。
薛桐桐呆在原地,看著自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