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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要人伺候 文 / 紅薯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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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所高檔酒店內。

    楚桓東焦急地一把抱起謝安然:「你忍忍……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謝安然痛不欲生,臉上和心上的傷,讓她的意識清楚而又疼痛:「痛……救我,救我的臉……我不要毀容!我要我的臉!」謝安然一邊說著,一邊還能感覺到臉頰上淌血的感覺。

    溫熱的血液從她原本白皙的臉頰上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把她銀色小禮服都污染了。

    楚桓東抱著謝安然大步朝外走窀。

    留下面色各異的上流社會寵兒。

    「嘖嘖嘖……這個謝安然真是不長眼,誰的人不好惹,要去惹南宮祁烈的人!妲」

    「她毀容,真是活該!」

    「呀!少,你之前可不是怎麼說的啊!」

    「這為什麼不能這麼說?這叫此一時彼一時嘛!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大有來頭啊!」

    「說的也是哦!不過啊,謝家只怕還沒那麼簡單呢!」

    「那個女人到底什麼身份啊?她好像不是南宮祁烈的未婚妻。南宮祁烈的未婚妻不是夏玉致嗎?」

    「是哦……今天南宮祁烈出場,倒是沒把夏玉致帶在身邊嗎?」

    「……」

    這宴席上發生了那麼多,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把所有的輿論都圍繞在南宮祁烈身上展開。

    而,陸君宇則是拿著一杯香檳酒,輕輕晃了起來,輕輕地抿了一口。

    這個女人……竟然是南宮祁烈的人?

    這倒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陸君宇的嘴角勾起一絲溫潤爾的笑容,眸光變得詭譎起來。

    南宮祁烈已經有了夏玉致,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這個小女人倒是非常合她的心意,只是不知道何時再能看見?

    想到這裡,陸君宇難得自嘲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把酒杯中的香檳酒一飲而盡。

    在濟慈醫院內。

    謝國忠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桓東,安然怎麼了?安然不是好好的嗎?」謝國忠看到面如土色的楚桓東,問道:「怎麼會突然傷得那麼厲害?那個害安然毀容的人在哪裡?竟然敢碰我謝某人的女兒,我定要讓那人知道謝某的厲害!」

    楚桓東心裡自嘲一笑:「謝副市長,你以為你女兒惹的還是普通人?只要你一出手,把事情做個完美的善後工作,就似乎神不知鬼不覺了?你女兒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

    謝國忠對楚桓東這樣說話的口氣,有點不滿意,他冷眼相對:「楚桓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難道你對我的能力不相信?你認為,就憑我,還不能幫我家女兒安然討回一個公道嗎?你倒是說說,這個人是誰?看我敢不敢動他!」

    楚桓東霍地從醫院內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他心裡早就窩著一肚子火。

    當南宮祁烈的玻璃碎片劃在謝安然的臉上時,他其實沒多大的感觸。

    謝安然得罪南宮祁烈已成事實,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謝安然解除婚約了。但是,誰知南宮祁烈劃完之後,卻說了那麼一番話,警告意味十足。

    這不就是……讓他接受已經毀容的謝安然嗎?

    特麼的……憑什麼要他接受一個毀了臉的貨色!

    「誰?」楚桓東瞇起一雙原本溫柔的眼眸,這一刻裡面所有的溫柔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憤怒和暴戾:「是你讓我說的!我倒是說給你聽聽,看看你怎麼動他?」

    「南宮祁烈……」

    不過四個字,但是說完之後,謝國忠卻是一下子失去了身體所有的支撐力,跌坐在醫院走廊上的長椅上。

    楚桓東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怎麼?你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現在怎麼現在一下子就癱了?謝國忠,就憑你,你還想和南宮祁烈鬥,你憑什麼和他鬥?」

    謝國忠捂著自己的胸口:「怎麼會的?安然怎麼闖下這樣的禍啊?我怎麼替她收拾爛攤子?」

    楚桓東也是冰冷地苦笑起來:「你那個女兒,大小姐脾氣亂髮!以為有你這個副市長的老爸,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裡!要不是我一直忍著她,你以為她還會有人要她嗎?」

    謝國忠猛地抬頭,眼光直直地望向楚桓東:「楚桓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楚桓東輕哼出聲:「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你放心,就算你女兒毀了容,我也只能選擇她!這應該是你聽過的不幸中的大幸吧!」

    說完,楚桓東就摔門,大步離開了。

    翌日。

    薛桐桐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走出了房間,走到浴室,就看到一幕溫馨的畫面。

    薛火火站在小板凳上,在臉盆裡面,把一塊毛巾揉搓著,然後把毛巾搓好之後,把裡面的水絞乾。

    薛火火到底只有五歲,所以他的手還很小,所以絞乾毛巾有點費力。

    南宮祁烈俯下身子

    子,對薛火火柔聲說道:「你絞不幹,還是讓叔叔來吧?」

    薛火火抬起肉肉的包子臉,極為認真地搖了搖頭:「南宮叔叔,你的手受傷了……是一定不能沾水的。火火是媽咪的徒弟,火火是可以好好照顧叔叔的。你不要小看我哦,我可是我們薛家第十四代傳人!」

    南宮祁烈蹙了蹙眉:「真的有這個世家嗎?」

    「當然了!」薛火火一邊絞乾毛巾,一邊驕傲地說道:「我聽媽咪說,我們家老太爺是很厲害的角色呢!媽咪的醫術都是老太爺一手腳的!你別看我媽咪平時二二的,但是她的醫術真的很棒!只是,現在她不給活人看病,只給死人看……」

    等好不容易絞乾毛巾,薛火火把毛巾攤開,交到南宮祁烈的手裡。

    「喏,叔叔……好了!」

    南宮祁烈用右手打開毛巾,把自己的臉擦乾淨。

    「你媽咪醫術,我不曉得,但是人二,我是見識過的!」南宮祁烈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薛火火板著酷酷的包子臉,開口道:「南宮叔叔,你手上的傷,也是為我媽咪受的,對吧?」

    「嗯?」南宮祁烈不置可否。

    「叔叔,你不用瞞我的!」薛火火像個小大人似的,跳下小板凳:「我媽咪除了醫術之外,真的太迷糊了!有時候,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看不下去了。我自己都在懷疑,她這麼迷糊的媽咪,是怎麼生出這麼聰明的我的?」

    南宮祁烈看著薛火火萌萌噠的模樣,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容。

    「可能,你爹地很優秀吧!」

    「叔叔,我也是這麼想的!」薛火火嘟起小嘴巴:「可是,我從來沒見過我爹地……別人都有爹地,我沒有……」

    南宮祁烈抬起薛火火的小臉,難得哄道:「薛火火,你有媽咪在你身邊……但是,叔叔很小,就同時沒有爹地媽咪了。沒有就已經沒有了……但是,火火一定要珍惜你媽咪!」

    在南宮祁烈八歲的時候,父母雙亡。

    雖然八歲,比起薛火火要大上三歲,但是一夕之間父母不在,他面對的是龐大的朱雀集團。

    他是第一繼承人,他還沒真正長大,卻要一力承擔父母遺留下的東西。

    至此後,他沒有童年,就只有把自己武裝起來,不斷地在商海中拚搏,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成就。

    薛火火點了點頭,微笑地看向南宮祁烈,聲音糯糯地說道:「南宮叔叔,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我這個迷糊媽咪的!但是,叔叔……你要是真的是我爹地,那該多好啊!」

    聽到薛火火這麼說,薛桐桐心裡很酸。

    明明是父子倆……

    薛桐桐吸了吸發酸的鼻子,連忙想要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

    薛桐桐走到浴室外,看向南宮祁烈。

    「早上好……」

    「好……」南宮祁烈站直身子,對薛桐桐說道:「我今天還有事要去公司處理一下……」

    薛桐桐忍不住開口說道:「你的手傷還沒有完全好!你今天應該要好好休息……」就算昨天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是他昨天拖延了好久,才把血真正地止住的。

    少說,南宮祁烈昨天流了100cc的血。

    這點血……雖然不算特別多,但是也應該今天在床上好好休養一天。

    南宮祁烈走到薛桐桐的面前,微微彎下身子,與他視線相平地說道:「嗯,看來,你很關心我……」他故意拉長話音,就在這時,他又故意話鋒一轉:「不過,你放心,我處理商務,應該不會影響到手!只是希望,洗澡的時候,有人伺候就好了……」

    薛桐桐的小臉「蹭的」一下子就紅了。

    她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啥都不懂的薛火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你……說這個做什麼啊?昨天是意外……是破例!你要洗澡的話,找凌秘書啊!不要再找我!」

    薛桐桐解釋到後面,自己都亂了。

    她抱起地上的薛火火,顧左右而言他:「火火,咱們一起去吃早飯啊!」

    薛火火嘟了嘟嘴,微微不屑地說道:「媽咪,你好像還沒刷牙啊!」

    「對哦!」在薛火火的提醒下,薛桐桐才想了起來。

    南宮祁烈看著薛桐桐臉紅的模樣,心情不由大好。

    這個小女人,果然很有樂趣,並且讓他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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