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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桐桐話音剛落,ben嘴裡原本叼著的炸雞腿,「啪……」地一聲,落在餐盤裡面。
「頭兒,你……兒子啊?」
一旁的fiona雖然不至於那麼失態,但是卻也嚇了一跳,有點結巴地問道:「頭兒……那應該是你乾兒子吧?你今年才二十七歲啊!」
薛桐桐用紙巾把嘴角擦乾淨,撅了撅嘴:「我今年二十七歲,是沒錯!但是,我的兒子確實五歲啦!嗯……我想,你們以後和我一起工作,肯定有機會見到我家兒子的。」
fiona和ben兩人對視一眼,還是覺得天方夜譚。
這薛桐桐看上去本來就比實際年齡看上去還年輕一些,一件紅色的格子襯衫,一條洗得有點泛白的牛仔褲,清爽的馬尾辮,還有未施粉黛的素顏,哪裡像做母親的人,反而更像學生!
所以,fiona和ben在心裡根本就不信。
以為這是薛桐桐用來拒絕警署內其他阿sir的理由,所以,他們也根本沒有把薛桐桐的話放在心上。
吃完午飯,fiona和ben想出去買點飲料,而薛桐桐想回法醫組的辦公室休息一會兒。
所以,三個人,分兩組分頭行動。
當從餐廳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薛桐桐正要往大樓的南邊走去,但是沒走幾步,她就頓住了腳步。
南宮祁烈從南邊的樓梯一步步地走下來,他今天穿了一件深黑色的襯衫,慵懶地把襯衫打開到第三顆扣子,露出了裡面精壯而又結實的胸肌,胸肌紋路清晰,充滿了邪魅的誘惑力。而至於,他的一雙鳳眸內眸光流轉,特別是對上薛桐桐的視線之後,那雙眼眸內閃著熠熠的光彩,裡面多了幾絲玩味和狎弄。
薛桐桐怔了怔,心裡感歎四個字……冤家路窄啊!
她回國接手的第一個案子,怎麼就和這個男人有關係啊?
這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嗎?雖然那時她給他下了安眠藥,但是她總覺得時間一場,事情很容易有疑點的。別的就算了,要是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下了藥,強上了他,到時候她的麻煩就大了!
薛桐桐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南宮祁烈的身邊,朝他點了點頭:「你好,再見……」
南宮祁烈的眼眸立即浮現出一絲促狹:「過來……」
薛桐桐一聽這霸道的口吻,一下子倔強地抬起頭來,望向南宮祁烈:「你叫我過去,就過去啊!你當我什麼啊?我才不過去呢!」
南宮祁烈難得聽到女人對自己這麼說話,挑了挑俊眉,聲音低沉:「但是,我讓你過來……」他從來說一不二,還沒有碰到過什麼棘手的事情,特別是女人!
這個小女人倔強,對吧?
他就偏要讓她躲不掉!
薛桐桐一下子感覺到一隻手掠過她的肩膀,再然後便是霸道的力氣,一下子把她扯到他的身邊,她的臉就輕貼著他裸露的胸膛之上。他胸口的肌肉似有若無地碰擦到她的小臉,不知是他的胸口太燙,還是她的小臉燒得溫度太高,她總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越竄越高。
「南宮祁烈,你想做什麼啊?」薛桐桐咬了咬牙,瞪著南宮祁烈:「我警告你!不許胡來!」
「我做什麼?薛桐桐,我沒要做什麼?」南宮祁烈微微俯下身子,嗓音充滿磁性地說道:「還是,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
南宮祁烈微微與薛桐桐拉開了距離,低聲一笑:「薛桐桐,我今天來是為了那件案子而來,那份屍檢報告,是你主張寫的?」
薛桐桐吐了吐舌頭:「怎麼,不可以啊!」
南宮祁烈對薛桐桐的眼裡多了一絲欣賞。
一個這麼嬌小的女孩子,竟然敢有這樣的膽識,把死者做屍檢,還能這麼深入剖析問題,她倒是和他想的不一樣!他身邊大多女人都是花瓶,空有外表,卻根本不會思考,為了錢,整天圍著自己!這個薛桐桐挺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也勾起了他的興趣!
除了六年前那隻小野貓之外,就屬她,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而且,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不少阿sir在大廳內來往。
但是,南宮祁烈卻是為了給薛桐桐一個教訓。她竟然敢在他面前那麼囂張,那麼他就要讓她付出代價!這麼有趣的女人,就得印上他的南宮祁烈的標誌。
「可以……」南宮祁烈挑了挑眉,鳳眸內泛起華美的光澤,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但是,薛桐桐,你給我記住!你要是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