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才,我上次看她發作,整整持續了五個小時。」孟萌說到這個,似乎想起來上次那樣的場面,簡直就是心有餘悸。
那樣的疼痛,這樣一個柔弱的小姑娘,怎麼可以承受的住?
錦年那一聲聲撕裂般的尖銳喊聲,彷彿就盤旋在孟萌的耳邊。
小小的身體,在地上翻滾,尖叫,如同是在火海裡一樣,身體滾燙的厲害。
「對了!」孟萌突然想起什麼似乎,轉頭看著邵醫生,說:「她每次發作的時候,身體都會變得非常滾燙,人一碰,就好像被剛燒開的熱水燙到了一樣。
可是這次卻沒有這個樣子的。」
孟萌想起了這點,以後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錦年。
邵醫生也是沉默,沒有辦法回答孟萌的問題,他現在也是不明白錦年到底是一個如何的情況?
孟萌自然也名表,兩個人沉默了片刻。
最後孟萌還是耐不住,磚頭看向邵雲祥急切的問道:「邵醫生,你有辦法嗎?」
而後者,卻是面色凝重的看著錦年。
「依我的經驗,她身上並不是什麼病症,而是病毒。如果要治療,就必須先弄清楚,她身上到底是什麼病毒,她又是怎麼沾染上的?」
「怎麼沾染上的?」孟萌呢喃著邵醫生的話語。
兩個人對視一眼,孟萌無奈的搖頭,「她一回來就是這個樣子,對於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緘口不提。」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她是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
可是錦年就是不說,就是打著,寧可把這些事情爛到肚子裡,她也不說。
很叫人無能為力。
「一切,只能等她醒來了。」邵醫生輕聲的說道。
不過,在這期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提取錦年血液,進行一次滲透的檢查。
「我還是先出去等吧。」孟萌想了想說。
她實在不忍心,繼續看這樣的錦年。
太讓人心疼了。
「嗯,盡量不要下樓。」邵醫生說道。
現在權少傾心情非常不好,看到孟萌,估計會直接認為,她要來帶走錦年,到時候發生些不好的事情,那就真的糟糕了。
孟萌心裡也明白,點了點頭,就出了病房。
她沒下樓,而是在三樓的客廳裡坐著。
孟萌哪裡能放心離開,不想呆在裡面,完全就是太心疼錦年了,她心情很沉重。
出來透透氣。
她就是想不通,錦年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要承受這些?
那些壞人,怎麼一個個活的那麼光鮮亮麗,而錦年這樣簡單小姑娘,卻要遭受這樣的痛苦。
憑什麼?
不公平!
孟萌心裡越是想,越是憤怒,越是難以平靜。
她坐不住,站起來,來回的走。
那兩名小/護/士在邵醫生不讓她們進入的時候,就明白了事情,都各自躲進去房間裡去鑽研藥物或者其他了。
三樓的客廳裡,空空如也,就孟萌心煩意亂,暴躁的走來走去。
而,就在她走來走去的同時,突然腳步一頓,臉色凝重了起來。
轉頭,看向了樓梯口的方向,此時正傳來皮鞋踩地的聲響,提醒孟萌,有人上來了!
會是誰?
權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