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定。」赫連寂雖然回答的爽快。
可是心裡卻在琢磨,權少傾這個態度和話語,是個什麼意思?
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覺得現在情況,並不好。
微微撇眉,繼續試探性的說道,「自從懷孕以後,錦年那個丫頭嘴巴就變得特別挑。權爺,跟她相處這麼多年,不知有什麼好的介紹呢?」
「介紹啊……」權少傾突然別有深意拉長了音節。
那深邃的雙眸裡,隱藏著幾分戲謔。
這樣的戲謔,讓赫連寂看著非常不舒服。
有一種,他在演戲,而對方在看戲的姿態。
雖然……事實上,就是如此。
可是這樣被人看穿的感覺,十分不好。
不由的赫連寂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下,卻還是繼續笑著說道,「我擔心她。她身子比較嬌弱。」
「是的,她身體不好。當年演戲的時候,也落下一些病根。」權少傾的淡淡的說道。
看似隨意,可是赫連寂的第一個直覺,卻是這句話裡,隱藏著深意。
何種深意?
赫連寂一時也解答不出來。
「填完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她該著急了。」赫連寂笑了笑,擺手說道。
權少傾並沒有阻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直指門口。
在赫連寂離開的時候,他不忘追加一句,「赫連太子爺勞煩你記清楚一點,這裡是我的地盤!」
「不動你,因為錦年。
同理,若有一點我把你粉身碎骨,也是同一個原因!」
最後一句話,權少傾說的極其的陰沉,話語裡森然警告味道,非常的明顯。
週遭上下,那強大危險的氣場,更是自然的散開。
給赫連寂造成無形的壓力。
但,面容上他還是絲毫不妥協,抬了抬下顎,笑道:「權爺的這句話,我記住了。」
語落,邁開步子就離開了辦公室。
安靜的大廈裡,迴盪著赫連寂皮鞋落地的聲響,顯得有幾分空曠感。
而在赫連寂離開之後,權少傾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目光深諳不明,讓人猜不透。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蛋糕。
菲薄的唇瓣,突然勾起一抹冷意,「懷孕?」
「赫連寂,她終究是我養大的,她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
赫連寂從tc大廈離開,站在門口,目光陰沉的厲害。
勞斯萊斯幻影安靜的停在他的面前,車門已打開,旁邊還站著一名黑衣保鏢。
而赫連寂卻並沒有進入車內,而是沉默的站了一會兒。
側頭,「還沒找到她嗎?」
這句話問來,那保鏢原本嚴肅的臉,頓時煞白了下來,低頭恭敬道:「沒有。」
「飯桶!」赫連寂冷聲罵道。
陰沉著臉,繼續說道,「多注意那些把自己臉蒙起來的。她的臉吹不了風。」
「是!」那保鏢立馬點頭。
赫連寂沉默了下,最後才進入了車內。
保鏢為其關上門,這才回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離開。
車內,赫連寂沉默的看著窗外過往的風景,思緒卻在琢磨剛才跟權少傾的對話。
今日來,他不過要試探,錦年有沒有回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