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一個人站在房間門口,失魂落魄的。
最後,似乎是終於是認定了這個真相。
她深深吐出一口氣。
也只能這樣了……
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應該……不會了吧?
帶著深深的遺憾,錦年轉身,就朝電梯那邊走去。
只是,當她離開之後,那一直緊閉的房門緩緩被人打開。
他小心左右查看,最後才朝錦年離開的方向走去。
那邊,錦年正在等著電梯,可是明顯的心不在焉。
電梯到了都沒反應過來,就那麼任由電梯開了門,因為沒有人進入,而又重新關上,緩緩下降。
「看來,你挺在乎老爺子的。」富有節奏感的聲音,在錦年背後想起。
聽到這樣的聲音,原本還在神遊的錦年,卻突然一個激動。
她轉頭,詫異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愣了好半天,才驚喜的尖叫道,「赫連寂,你沒走啊?」
「你這麼捨不得我,我哪裡能走的了的?」赫連寂聳肩。
錦年白了他一眼,不過因為太過驚喜了,她也沒在意赫連寂。
她快步走上前,激動的問道:「你留下來,那麼,那麼……」
後面的話,錦年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而赫連寂卻故意問:「那麼什麼啊?」
「就是,就是那個……」錦年開口,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詢問。
有些事情,始終無法開口。
而赫連寂顯然是想這樣耗下去了,錦年不說一整句話出來,他就不罷休。
她一直「這個,那個的……」
他就,「哪個哪個?」
……
最後,錦年實在太氣了,一腳把赫連寂給踹了,然後跑去剛才的房間裡。
此時,那房間房門已經打開,赫連老爺子拄著枴杖,站在門口,笑著看著錦年。
他的笑沒有往日裡的那種威風凜冽,而是一種隨和。
好像……
好像一個尋常父親,見到自己的女兒一般。
錦年停下了腳步,愣愣的看著他。
她知道,赫連老爺子那眼神,以及那首飾,是想她跑過去擁抱住他的。
可是錦年沒有。
她始終猶豫,而和赫連老爺子之間的隔閡,還是存在的。
「呆什麼呆啊,還不快過去。」赫連寂在錦年耳邊說道,同時一把朝錦年踹去,用力把她推到赫連老爺的面前。
而這麼一個反衝動作,錦年本來跟赫連老爺子距離不遠,就這麼給抱個滿懷。
頓時一股一樣的感覺襲遍錦年的全身。
這是……父親的擁抱?
這是從未有過的,自己血濃於水的父親……的擁抱?
錦年愣愣的,傻傻的,呆呆的。
赫連老爺子臉上也帶著欣慰的笑,拍了拍錦年的頭,/寵/溺的很。
「好了,門口不是久站的地方,我們進去在說吧。」赫連老爺子說著,就拉著幾年進入房間內。
赫連寂聳肩,兀自下了結論:「所以說啊,血濃於水。權少傾最重要?呵,到底還是親人更重要啊。」
…………
酒店房間內,因為剛才那個突如其來的擁抱,錦年顯然更拘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