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像你/寵/我那樣,/寵/著你。
這樣的話,出自他那個從小護在手心裡疼愛的丫頭口中。
她說,他不高興,責怪她,可以朝她發脾氣,可以責怪她,罵她。
她都能接受,也會縱容他的發脾氣。
他甚至可以趕她走。
但,她一定不會走,一定會縱容他,一定會留在他身邊。
這是一個什麼感覺?
權少傾不知道。
真不知道是如何的感覺。
唯一的感覺,就是抱住她!緊緊的抱住她!用力的抱住她!
不顧一切的擁住她。
「你懂我的意思嗎?」躲在權少傾懷疑,錦年悶聲問道。
「懂!」後者回答,卻把她抱的更緊了。
得到這個答案,錦年笑了起來。
他懂就好,懂得就好。
懂得,她不是只知道被他/寵/著,慣著,只知道任性的小丫頭。她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她是一個女人,權少傾的女人。
他能夠/寵/她,她也能夠/寵/他。
「那你現在跟我說實話,秦雙的事情,是不是很怪我?」錦年推開權少傾,認真的問道。
後者看著她,他先是搖頭,爾後卻又點頭。
目光看著錦年,有些複雜。
而錦年卻莫名奇妙?
「你這是什麼意思?」錦年問。
「不怪,只是無奈。」權少傾輕聲說,「你是我的人,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能這樣護著你,不管不顧!」
他看著她,目光堅定!
「你別多想,如果啊,真的覺得心裡不舒服,那就對我好一點。嗯……」權少傾故意沉思了下,隨後在錦年耳邊輕聲說道,「那你就,在多/寵/我一點咯。」
「撲哧!」聽到權少傾這樣的話,錦年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爾後,認真的點頭,「好!」
「權先生,你就等著,看本姑娘,如何/寵/你上天!」錦年仰著頭,帶著小刁蠻的語調說道。
權少傾點頭,「好,我等著。」
在他說完之後,兩個人對視一眼,爾後都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同時,權少傾看著錦年的目光,越來越深,同時也越來越複雜起來。
有時候,對於一些人,一些決定,不過是在幾秒之間,做了下來。
權少傾看著錦年,突然開口問道:「丫頭,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他問的同時,還補加了一句,「包括你的父母在內。」
錦年顯然有些意外,權少傾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她家權爺,一向是個小氣的傢伙呢。
他霸道,不管對什麼,包括她心裡,他要的,也是唯一,比任何人都重要的唯一。
錦年笑,用力以及肯定的點頭,「是的!」
你對於我來說,無可替代,無人可及!
聽到錦年這樣肯定決絕的點頭,權少傾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
不得不承認,看到她這樣態度回答出這樣的問題,他心裡……很爽!
只有跟她在一起,權少傾才矯情的覺得,原來女人一直掛在口中的「幸福」是真真的存在。
那是一種甜到心底,美到靈魂,無法言說的情緒。
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美的,都是有顏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