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好好休息吧,你是太累了。」孟萌歎息一聲,拍了拍錦年的肩膀。
其實她很想說兩句話來安慰錦年。
可是想了想,發現根本沒有什麼安慰的話語。
更何況,「安慰話語」只是話語,根本就安慰不了人的。
這樣的錦年,只能讓她自己冷靜,自己一個人慢慢治癒。
「快去吧,我去處理下。不然你明天的頭條,可精彩了!」孟萌說這個的時候,還故意用超級無奈的語調,「人紅了,就是不一樣啊。」
她故意的誇張感慨,倒是讓錦年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好,我去休息了。」錦年深吐一口氣說道。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忘俏皮的回頭,「明天記得叫我起來,看頭條。」
「知道了,不省心!」孟萌笑罵。
錦年無奈聳肩,進入房間之後。
發現「冬眠」了好幾天的小狐狸,此時正傻呆傻呆的蹲坐在錦年的床鋪上。
葡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錦年。
就一個字來形容……呆!
看著它這個模樣,錦年原本失落的情緒,奇跡的得到了許多的緩解。
她走了過去,一揮手,雪雪就一溜煙的跑到她的懷裡,捲縮成一個白花花的肉團。
錦年撫摸著它肉肉的身子,「雪雪啊,我好想他,你說怎麼辦?」
錦年再度傷感了起來。
而雪雪似乎能夠聽得懂她的傷感,深處舌頭,在她手背上舔了舔。
似在安慰她。
錦年笑了笑容,故意說,「赫連寂說你的唾液是有毒的。要不……我帶著你出去,去咬人好不好?」
錦年說著,突然彎下頭,眨巴著眼睛看著雪雪。
雪雪是聽得懂她說的話的。
但是,它還是呆了……給嚇傻的!
看著雪雪比平日給傻的模樣,錦年心情大好。
就是喜歡看它呆傻呆傻的樣子,喜氣的很!
然而,就在錦年看著笑出聲的時候,背後突兀的想起一道聲音,「好呀。」
聲音裡帶著慢慢的戲謔。
錦年一愣,猛然回頭,就看到自己房間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他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衫,黑色修身褲,一身的黑。加上那東西結合深邃而神秘的五官輪廓,顯得十分的迷人。
錦年愣愣的看著,「赫連寂?」
為什麼每個人,都能這樣隨意、自由又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的房間,在她的房間內!
錦年不由的皺眉。
「我要把窗戶給封死!」她突然站起來,大聲的叫道。
而錦年如此激動,自然是嚇壞了在她懷裡的雪雪。急忙一溜,爬到錦年腳下,捲縮在她的腳背上了。
錦年也沒空去理會它。
她糾結的是,赫連寂每次的出場,都是這個模樣。
這要是權少傾,那倒是沒什麼。
可是對方是赫連寂!
萬一哪一天,她在換衣服,他這麼出現,這個……
想著,錦年不由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而赫連寂從頭到尾都是在沉默著,細細的看著錦年臉上表情的變化。
發現,這竟然也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