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爺……附近正圍進一批人,把這裡團團包圍住。」金眼回答,面色那是非常寧滬綜。
現在房子內的人數並不多,這是非常危險的緊急情況!
而且最糟糕的是,現在權少傾跟錦年,都受了傷,而且都不是普通的傷,都嚴重。
撤離,來不及。
應對,佔下風。
然而,和金眼相比,權少傾臉上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讓醫生繼續給他上藥。
「他千算萬算,等著就是這一刻。」權少傾說的時候,還輕輕的搖頭,彷彿一切都在他算計之內一樣。
金眼顯然不明白,下意識的朝錦年看去。
錦年也是一臉的迷茫,完全不知道權少傾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她湊近,眨了下天真的眼睛,問:「什麼千算萬算,你在說什麼?」
權少傾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皺眉,「真的瘦了好多。」
最討厭她瘦,會讓他有內疚感。她一瘦,就代表他沒照顧好她,心疼。
「慢慢養回來就好了啊。」錦年笑瞇瞇的說著。
醫生已經幫權少傾重新上好藥,正在包繃帶。
錦年伸手,「我來。」
醫生點頭,把繃帶交給錦年,她在旁邊指點錦年。
金眼看著若無其事幫權少傾包紮傷口的錦年,又看了看一臉淡定自若的權少傾。
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乾著急了吧?
是不是他沒說清楚明白?
「權爺,那些人已經把這裡包圍住了,我們人說不夠。孤狼還沒回來,估計是
在路上被阻攔住了。」金眼把事情說的更明白一點。
可是,繞是說的這麼清楚了,權少傾還是那個模樣。
錦年還是自顧自認真的在幫權少傾綁繃帶。
金眼:「……」
難道這兩個人一點都不著急的嗎?
金眼抬頭看向了錦年,而此時錦年已經在醫生的幫助下,把繃帶捆綁好了,在幫權少傾穿衣服。
她的目光認認真真的,溫柔的很。
這樣一看,倒像是一位賢惠的妻子,正在幫丈夫穿衣服。
畫面和諧的讓人不忍去破壞。
可是現在情況緊急啊!
就算要秀恩愛也要看場合,好嗎好嗎!
「權爺……」金眼又忍不住叫了一句。
「你就別叫了,他這傷口才處理好呢。」錦年顯然是超級不滿的。
金眼那叫欲哭無淚。
不是他想叫,而是現在情況超級緊張好嗎!
金眼忍不住開口,說:「錦小姐,難道你都不擔心的嗎?你一定還不知道,現在我們情況很危急,如果那些人衝進來,我們是對抗不過的!」
金眼說的緊張,可是錦年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而依偎在權少傾懷裡,傻乎乎的笑著,「反正他在我身邊,我才不怕。」
只要他不丟下我,就好了。
看著權少傾,錦年滿心滿眼的歡喜。
只有他在身邊,就算世界再亂,她也能開心的笑著。
「傻丫頭。」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
錦年笑瞇瞇的抬頭,在權少傾跟金眼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黑玉戒指,「你看,這個戒指不是可以調動很多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