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你要我走嗎?」赫連寂挑眉,隨後又靠近今年年,說:「聽說你最近遇到了好多棘手的事情呢?我這裡可是有辦法給你,你要不要呢?」
「我不要!」錦年想也不想的拒接,想退後,發現那隻小狐狸,就這麼窩在她的腳背上,讓她走起路來很辛苦。
可是赫連寂又不斷靠近,錦年本能年排斥他的靠近。
乾脆一狠心,提起腳,單腳往後跳,跟赫連寂保持距離。
「為什麼不要?」赫連寂追問,邁著步子逼近錦年。
臉上卻帶著笑容。
他身上總是有一股痞味,那是一種落魄貴族的那種痞。而這痞味裡,帶著神秘,帶著危險的。
錦年可記得,這個人是權少傾的死對頭!
而且,這個人講求的就是利益。
他給你一分,你就要還給他同樣的一分,等利關係。
錦年可沒有什麼能還給他的。
「你趕緊走,否則我就叫人了,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錦年趁著臉警告著,同時動了動自己的腳,「還有,把它也給帶走!」
她腳背上的那一團似乎聽明白了她的話,動了動小腦袋,抬頭看了看錦年。
那眼睛,叫一個哀怨,水汪汪得到,彷彿被人拋棄了一樣,非常可憐。
看的錦年心裡都有些不忍,好像自己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
「你真的想我走嗎?」赫連寂歪著頭問。
錦年毫不猶豫點頭,「是!」
「哦,那可惜了。」赫連寂一副惋惜的模樣,歎氣,「本來啊,我就想,有個人應該很想知道權少傾,到底在哪裡的?」
他說著的同時一直看著錦年,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
果然,在他說出『權少傾』三個字的時候,錦年整個臉色都變了,人也是僵的厲害。
那種,明明很激動,卻在克制。
明明很想知道,可是卻又不能問。
那表情,很糾結。
可是赫連寂卻感覺非常的有趣。
對,就是這個樣子,才好玩。
他挑了挑眉,竟染上了得意的神采,「錦年啊,你說,權少傾消失了這麼久,是不是都沒人關心他啊?
不然你看,我這個帶消息的人來,怎麼也不來歡迎歡迎我呢?」
赫連寂說的同時,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做出一副不小心丟到錦年面前的動作。
讓錦年恰好看到照片上的畫面。
而當錦年看到那個畫面,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她無法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照片的?」錦年一個激動,一把把照片搶奪了過來。
光線下,照片裡的畫面非常清晰。
潔白乾淨的病房內,一個人安靜的躺在上面,身上插|著無數的管子,緊閉著雙眸,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
而那張臉,是錦年今生不可忘卻的容顏。
一改以往的妖嬈,一概以往的狂霸,他變得安靜,變得像玻璃一樣脆弱。
刺痛著錦年的心。
一顆心好似被利刃所割,千瘡百孔,顫抖不已。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照片的,怎麼會有?」她緊抓著照片,不斷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