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錦小姐現在腦袋裡有血塊,就算是沒血塊,也被敲出血塊來了。
「丫頭,女人太暴力,內分泌會失調的。」邵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孟萌氣節!
而,原本現在凝重的氣氛,也因為邵醫生這麼一句話,而顯得輕鬆了許多。
從頭到尾,他們幾個人在分析這個事情,邵醫生基本是不插嘴了,就聽著。
在權家,他只是一個醫生。
在深一點的關係,就是他是權少傾從小一起的兄弟,好友。
至於權家黑暗上的事情,權少傾就從來就沒有跟邵醫生說起來過。
「錦小姐,你現在還好嗎?」邵醫生看錦年臉色蒼白,不由的擔心起來。
錦年捂了捂肚子,搖頭,「有點不舒服。」
「那要不要休息?」邵醫生皺眉,急忙上前去扶住錦年。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當場就給錦年檢查了下。
心跳跳的有點快。
「錦小姐,去休息一下吧。」邵醫生皺眉說道。
錦年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搖頭,「還可以,不是那麼難受的。」
「對啊,你去休息吧。我們幾個人先去把戒指找出來。不管是不是尾戒,都要看看。」
孟萌看著錦年蒼白的臉色,也開始擔心起來。
孟萌就知道錦年是懷孕了,但並不知道她腦袋裡有血塊。
錦年腦袋裡的血塊,身邊人都不知道。連她自己都是前陣子才知道的。一切事情,都是權少傾周到的替她安排好的。
想起他,又是一陣心酸,心痛。
她握了握拳頭,輕輕推開了邵醫生,「我沒事,不是特別難受。」
錦年走上前,在眾人面前攤開手。
那一枚孟萌說的,被錦年丟掉的戒指,此時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錦年的手心裡。
錦年笑了笑,說:「我找了好久,終於是找到了。」
也幸好,是找到了。
孟萌有些驚喜,開心的拿起戒指,翻看著。
「這個戒指,裂掉了……」孟萌嘟噥一聲。
「嗯,我剛才拿它去砸人了。」錦年也湊近,看著戒指裂開的表面,心裡也是一陣心疼。
這可是權少傾送給她的。
她最狠心的時候,就是剛才把戒指丟到樓梯那邊去了,她也後悔。
「砸,砸人?」孟萌則對錦年的話,發表出了疑惑來。
同時還用一臉神奇的目光看著錦年。
拿戒指砸人……她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此時的孟萌,竟然還生出了一股苦中作樂的想法。那就是……想看看,錦年怎麼拿戒指砸人,一定很驚艷!
錦年點頭,之後把赫連寂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就是他威脅說,說權爺在他那裡。讓我……」錦年頓了頓,最後把「結婚」換成了「乖乖跟他走,聽他的話。」
「赫連寂!」第一個激動的是金眼。
要知道,赫連寂可是zk的太子爺,近日來跟權爺的爭鬥也是愈來愈激烈。
「我想,權予這次奪權,赫連寂在其中一定扮演一個非常很重要的角色!」孟萌想著,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金眼點頭,「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