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寂態度上很淡漠,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指甲刀,在那邊悠閒的磨著指甲。
而前方的錦年,如他所料,在聽到他的那句話之後,整個人都頓住了。
她回頭,走到他的面前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赫連寂笑著收起了手中的指甲刀,「就問你一句話,想不想知道,權少傾的情況?」
他說著故意靠經錦年的耳邊,怪聲怪調,「是生呢……還是死?」
「嘖嘖嘖,地上這麼多血。你說,一個人流了這麼多血,生還的幾率有多大?」
「你到底什麼意思?」錦年顯然被他的話刺激到了。
地面上乾涸血液面積很大,錦年本就心亂如麻,在加上赫連寂這麼說,能鎮定就怪了。
「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知道權少傾的情況咯?」赫連寂聳肩,問道。
他的身上總是攜帶著一抹痞味,此時看著錦年面部表情表換,更是笑的得意。
「你知道?」錦年反問。
赫連寂卻因為她的問題而笑了起來,伸手敲了下錦年的腦袋,「這權少傾到底怎麼養的?把你養成這麼傻?」
要他來養?
絕對把錦年丟到深山野林裡,讓她自生自滅。活著回來,繼續訓練,不能活,那麼就丟掉!
在他們這樣的人,別人小時候的童年,都是跟那些玩具以及父母的/寵/愛度過。
而他們這些,表面上風光無限,可是背後到底有多血腥誰知道?
在別人懵懵懂懂躲在父母懷裡要禮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披散盔甲,上了生命的戰場。
赫連寂看著錦年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諷刺感。
看,這個人,生活的這麼好。
為什麼她能這麼無憂?這麼單純?
一副不被世俗所沾染的樣子?
赫連寂甚至看著錦年,竟然升出一股不甘心的感覺,憑什麼她能過的這麼好?
憑什麼她能被保護的這麼這麼好!
「想知道權少傾的情況?行!跟我走,我馬上就告訴你!」赫連寂笑了笑說。
錦年皺眉,當即問道:「去哪裡?」
她很警惕。
每次面對赫連寂的時候,都是非常警惕,就怕被他給吃了或者如何。
「去意大利,然後我們舉辦婚禮。從此,你就成為我的女人!」赫連寂目光緊盯著錦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雙眸裡,充滿了濃烈的佔有味道!
錦年心裡害怕,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怎麼?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的情況嗎?」看著錦年如此,赫連寂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驚慌失措的小獸,最讓人憐愛了。
赫連寂伸手,想要去碰錦年,可是卻被她一把躲過了。
她怒目相對,「你做夢!」
要她跟他去意大利,結婚?
呵!
開什麼國際玩笑,根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說……你不要咯?」赫連寂挑眉問道。
「根本不可能好嗎!」錦年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
然而面的她如此,赫連寂不怒反笑,把玩手裡的指甲刀,就跟電視裡武林高手一樣,左右翻動著。
他開口:「既然你不要,那麼關於權少傾的事情。我是不是應該爛到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