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這樣的錦年,讓赫連寂想起一個人——權少傾!
可是恍然之間,又覺得並不是那麼切合。
赫連寂和權少傾一直都在鬥,斗的你死我活的。
可是,真正跟權少傾碰面,卻是少之又少的。
雖然赫連寂調查過權少傾,把他的很多事情都調查的清楚,但是對權少傾的很多感覺,都是很模糊的。
他看著錦年,突然的笑了起來,「你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害臊不害臊?」
「不都是說,女孩子是矜持的嗎?我怎麼沒看到你哪裡矜持了?」
「跟你沒關係!」錦年毫不猶豫的喊了過去。
她維護她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害臊?
矜持?
算什麼玩意兒!
赫連寂看著錦年,臉上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愚昧。」
愚昧之極。
他最討厭的就是,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以這個男人為天為地的女人了,最煩人。
不過,他討厭是討厭,並沒在錦年面前表現出來這樣的情緒。
而是依舊笑的走進錦年,「我跟你說一個事情。」
「嗯?」錦年疑惑。
赫連寂摸著懷裡的雪雪,看著錦年,語速緩慢,開口:「你到最後,嫁的人一定是我,赫連寂!」
他說的篤定,擲地有聲,一字一句,鑒定無比,又肯定無比。
彷彿在說一個事實一般。
那麼幾秒的時間,錦年還真的被震撼到了。
那是一種,心靈上的深深震撼。
就好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頭來一枚炸彈,炸起巨大的波瀾,之後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你,你亂說什麼!」錦年反駁,只是聲音有些慌,也有些心虛。
奇怪,她心虛什麼呢!
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只會嫁給權少傾!」錦年抬起頭來,很認真的說道。
舉起自己的右手,「看到沒有,這個戒指就是他送給我的。」
「我們已經定了下來,只要我最後的心願達成了,我們立馬結婚。」
「哦,是嗎?」赫連寂顯然不相信。
輕聲的笑了起來說,又上下打量了錦年。
搖頭,她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好的了。
赫連寂不明白,權少傾看中錦年哪裡了?
「你說,如果我們在這裡,拍一些不的照片給他。他還會要你嗎?」赫連寂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把錦年嚇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雙手護胸,一步步後退,警惕的看著赫連寂。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他很快就能找到我的!」錦年對著赫連寂喊道。
更多的也是對自己說,像是在安撫自己一樣。
「他要是在找你,到現在還沒出現?」赫連寂反問。
同時搖頭,「真是愚昧之際。」
「你也不想想,像權少傾這樣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對你這個小麻煩精情有獨鍾?」
「那是我跟他的事情,跟你無關!」錦年咬牙的話說到,看著赫連寂的眼神,也是憤憤的,「你別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