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喝完在哭,不然嗓子難受。」他耐心極致的哄著。
錦年也是口渴的厲害,一口氣就把水給喝乾淨。
「把這個吃了。」權少傾說著,像是變戲法似的,手中多出了一枚糖果。
更具體來說,應該是潤嗓的。
錦年乖乖的張嘴,含住,頓時一股薄荷的清涼席捲整個喉嚨,讓她舒服不好。
她抬起頭來,眼睫毛上還沾染著晶瑩的淚珠。
愣愣的看著權少傾,突然的,她笑了起來。
笑的好開心好開心的那種,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
權少傾看著她哭完又笑的,頓時感到非常無奈。
捏了捏她的鼻子,「鬼丫頭。」
「我開心嘛。」錦年揉了揉鼻子,嬌嗔的說道。
笑的時候,夾在眼角的淚珠,還滴落了下來,剛好砸在權少傾的指腹上,碎成泡沫。
「瞧你傻樣。」權少傾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頭。
錦年嬌嗔,抱著他,往他懷裡使勁縮。
嘴巴裡的潤喉糖,此時變得無比的甜蜜。
錦年想,她是窮盡一生,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權少傾。
更不會有人,在她任性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哭泣的情況下,卻耐心極致的哄著。
哪怕是整整兩個小時,沒有出現任何不耐煩的情況,耐心哄著,一遍又一遍。
而擔心她的身體,給她準備好水,準備好潤喉糖。
「權少傾,你真好。」錦年甜蜜蜜的說著。
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宛若得到了全世界。
幸福的一塌糊塗。
「我好?」權少傾低頭,看著她挑眉問道。
「嗯!」錦年用力點頭。
然而,某人卻一臉無奈又受傷的模樣看著她,深深的歎息,感歎,說:「也不知道哪個沒良心的熊孩子,剛才說我獨裁,說我禁錮她,說我不是他想要的人,真傷心!」
「我,我沒有說你不是我想要的人!」錦年一聽權少傾最後的一句話,扭曲了她的意思,立馬激動了起來。
從權少傾懷裡站直身體,激動的跺腳,解釋:「我就說,你這個方式,不是我想要的,不是說你不是我不想要的。」
錦年解釋著,可是權少傾卻一副「是嗎?」「不知道」的模樣,擺明的不相信。
她著急的厲害,連連跺腳,又激動的說:「你就是我想要的人,除了你,我誰也都不要,就要你,就要你,就要你!」
錦年一連吼了三句「就要你」吼的那叫一個激動異常。
那臉蛋憋紅的小模樣,以及這樣的話語,頓時讓某人暗爽了起來。
不過,權少傾暗爽,偷笑,然而表現出來,卻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看著她,還故作受傷的樣子。
歎息,說:「你剛才都說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的心已經被你傷透了。」
他說就說,還捂著胸口,好像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創傷一般。
實則他淺低著頭,嘴角正勾著一抹得意又邪惡的弧度呢!
而錦年並沒看到,臉上表情那是非常的著急,顯然已經著了權少傾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