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是這樣獨斷獨行,但也是對在乎的人瞎操心。他不放在眼裡的,從來就沒有去理會過。」邵醫生拍了拍錦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畢竟,他是權少傾的好友,瞭解權少傾多過錦年,所以話語裡,肯定是偏向權少傾的。
只不過,這個事情,真的能說清楚對錯嗎?
權少傾獨斷獨行,也許在外人看來,就是為錦年好的。事實也是如此,他處處為錦年著想。
可是……
所有人都忘記了,錦年是個鮮活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自己的選擇權利。
而權少傾,都是直接給她結果,從來不問她選擇。
這是最讓錦年傷心的。
她……何嘗不知道,他對她好?
他為她付出,為她安排,都是因為心疼她,在乎她。
要不然,她也不會跑走了,又跑回來了。
「你們好好溝通就好。你現在這個情況,是最適合做手術的。」邵醫生簡單的說著,爾後,就把錦年腦部的情況,大概的跟錦年說明。
錦年聽著,那是臉色蒼白的厲害。
她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生生死死走過這麼多回。
而,權少傾,從來就沒跟她說過。
「在背後說別人壞話,這種缺德事,也就你幹的出來。」安靜的走廊裡,突兀的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
錦年抬頭,邵醫生回頭。
就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朝這邊走來。
俊美無暇的臉上,透露著一股股陰冷,渾身上下籠罩著黑暗的氣息。
十分危險。
而,當他抬眼,視線對上錦年的那一刻,這樣的陰冷和黑暗,又在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剩下的,只有那一抹獨對的溫柔。
他的柔軟,只於她。
邵醫生挑眉,他默不作聲的抱著病例,悄然離開。
既然主角已到,那麼他這個「客串」的配角,就安然退場吧。
走廊裡,錦年和權少傾的注視著。
兩個人隔著一段不長的距離,就這麼彼此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安靜無聲,時間從這樣的氣氛裡,一分一秒的溜走。
而,突然的,錦年身子一動,快速朝權少傾跑去。
一把就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就怕他給跑了似的,抱的非常緊。
「你去哪裡了?」他不說話,她倒是先開口控訴。
權少傾有些無奈,又有些慶幸。
幸好,幸好,這個丫頭還在,還能這樣抱著她。
他什麼都不說,拉開錦年,一轉身,直接把她的身體按在牆壁上,雙手安在她的耳邊,把嬌小的她,徹底禁錮在他的懷裡。
什麼都不說,低頭,狠狠的直接吻了上去。
瘋狂的,肆掠的。
急促、兇猛。
吞噬她所有的味道,翻捲著,鬧騰著她不得安寧。
錦年呼吸有些緊,手緊緊的抓著他腰間的衣服,回應著他。
而他,實在太過瘋狂而熱情,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甚至連基本的換氣,她都沒有辦法。
溫潤的舌頭,不斷在她的口腔內席捲,瘋狂的掃蕩,無盡的掠奪。要在每一個地方,烙印下屬於他的味道,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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