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鬧了。」他走過,牽著錦年的手,就朝病房的方向走。
可是錦年卻也固執,甩開權少傾的手,不肯走。
權少傾皺眉,回頭看著錦年。
錦年咬牙,舉起自己的手,「如果你不去處理傷口,任由傷口就那樣惡化下去。
那麼也行,我就陪你一起惡化!」
錦年固執的說著,眼裡閃過一抹很勁頭。
舉著手,就要去拆那紗布。
權少傾急忙上前,一把把她的手給抓住,組織她的舉動。
「你瘋了嗎?沒聽到剛才護士怎麼說的?說你的傷口不能在惡化了,不然難處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權少傾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心裡著急,心疼,話語也是吼出來的。
錦年咬唇瓣,「那麼你呢?」
「我是不懂事。」可我也只是擔心你,不想你的傷口惡化。
錯了嗎?
「別鬧了,快跟我回去。」權少傾說著,就要拉錦年走。
可是她不肯。
固執的站在原地,掙脫權少傾的手。
說:「我說了,你不去處理傷口,那麼我就拆掉包紮。」
「你……!」權少傾顯然被她給氣到了。
錦年毫不示弱,昂著頭,就是這麼固執。
權少傾瞇眼,盯著她看。
他的目光一向凜冽又犀利,像是無底深淵一般,勾魂奪魄,讓人淪陷其中。
即使跟了他這麼久了,錦年還是無法去直視他的目光。
索性,直接轉頭,看向別處。
嘴上依舊固執說:「反正,你不去處理傷口,我就弄掉紗布,任傷口繼續惡劣。」
什麼都不能為你做,那麼我陪你,陪你可以了吧?
要惡化,一起惡化。
權少傾沉默的看著錦年,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下去。
是一個比一個固執,一步都不退讓。
那邊的金眼跟孤狼,面面相覷。
顯然,完全不知道這個局面,應該怎麼下去?
金眼挑了挑眉,意思是,要不要過去勸勸,打個圓場什麼的?
而孤狼直接給他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
轉身就走。
金眼莫名其妙,可是又覺得非常憤怒。
什麼意思啊他這個死人!
看了看還在僵持的權爺跟錦年,又看了看離開的孤狼。
最後,金眼果斷,追上孤狼。
一個用力,高大的身體直接跨到孤狼的身上,用手抓住他的脖子,「你什麼意思呢你!」
對於他的暴跳如雷,孤狼冷靜自持。
抓著金眼的手,直接就甩開。
那叫一個乾淨利索。
金眼咬牙,又糾纏上了……
於是,長長的走廊,兩大保鏢糾糾纏纏,纏/綿到天涯啊到天涯……
……
這邊,錦年跟權少傾僵持了好久。
最後,還是錦年敗下陣來。
畢竟,某人的眼神以及氣場,都是非常可怕的。
尤其是他存心,要在氣場上壓人,那就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
錦年敗下陣來,不代表在這個是事情上,她會妥協!
她咬唇,直接用手去拆自己受傷的繃帶。
權少傾眼疾手快,急忙阻止。
抓住她手腕的手,都不由加大了力道,臉色陰沉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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