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傾一直保持抱著錦年的姿勢,錦年也睡的心安理得。
可,當商月來到病房,看到這樣的一幕,當場皺起眉頭來。
她什麼都不說,就要過去把錦年給拉起來。
可,手還沒有碰到錦年,就被扣住了手腕,阻止了動作。
原本低頭假寐的人,抬起頭來,目光犀利的看著她。
商月一頓。
權少傾手一顫,直接就放開了她。
因為太過用力,商月不受控制的退後了好幾步。
左手抱著被捏紅的右手手腕。
那手腕上,感覺火辣辣的,彷彿是連骨頭都被捏碎了一樣。
「出去!」權少傾直接下達命令。
他的眼神如刀刃一般,鋒利無比。
可是商月卻沒有動,咬牙,站直身體,「權爺,你的肩膀剛動完手術。新傷加舊傷,現在又這樣抱著她,很容易傷口又會裂開的!」
商月看了看錦年,眼裡帶著不甘,同時更多的是責怪。
這樣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明知道他肩膀受傷,還那樣捲縮在權少傾懷裡睡覺,增加他的負擔嗎?
「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權少傾眼神冰冷,處處充滿了警告味道。
特別,特別,特別的……傷人。
「可是……」商月還想開口,權少傾警告的目光就已經投射了過來。
那是最後的警告,代表他已經沒有任何耐心。
最後,還是商月妥協,「那麼,我走了。」
然,正當商月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權少傾叫住。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能動的。別讓我動你。」
權少傾這話說的冰冷又殘酷。
商月僵硬在原地,眼眶裡,驟然積聚了淚水。
他從來不對她溫言軟語。
好,這個她可以不要,當作他從來不溫柔。
可是,為什麼還要處處這樣警告她,這樣殘忍極致的話語來對她?
商月不甘,更不解。
可是,臉上的表情,更多的,確實冷笑。
她昂了昂頭,硬生生把那些淚水都逼了回去。
回頭,看著權少傾,笑著問他:「所以,你認為錦年遭遇的暗殺事情,都是我做的?
包括這次,你受傷,也是我做的?」
權少傾沒有回答她,可是那眼神已經告訴她答案。
而商月就大笑了起來。
「權少傾,這些年我為權家做了多少事情?到最後,只得到你這樣嗎?」商月笑著問著。
她極少喊他的全名,更極少這樣的態度對他。
因為不敢,不能。
可是此時,商月是真的受傷了。
但驕傲如她,是半點不會表現出來的,倔強的站著。
而權少傾始終無動於衷,面對她,他從來吝嗇的不肯多一點表情,多一些話語。
剛才耐心哄著錦年的模樣,完全就沒有。
那樣的耐心,那樣的精心,哪怕一點點,對她,都沒有。
不錯,商月其實站在門口很久了的。
把剛才權少傾和錦年的場面,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感覺,就好像一根針一樣,使勁的戳著她的心口。
「如果是我做的,你會怎麼處置我?」商月開口問。
〔最近胃疼反反覆覆的,一疼起來就跟要命一樣,更新挺少的,抱歉啊。我盡量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