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臭丫頭,別整天想得什麼歪辦法,我等下就看著你喝下去!」權少傾似有透視眼一樣,一眼就看穿了錦年的心思。
懲罰的捏了捏她的臉。
錦年撇嘴,怎麼什麼他都知道?
「恩……那個,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錦年笑瞇瞇的,把話題給轉移了。
中藥神馬的,最傷人了。
「東西忘記拿了。」某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錦年疑惑歪頭:「什麼東西啊?」
「忘了。」某人回答。
錦年:「……」
「算了,我不跟你說,我回公寓。」錦年說著就要走人。
權少傾勾唇,一把把她拉了回來,直接橫抱起來。
錦年驚呼:「你幹嘛呢你?」
「吃你!」某人低頭,眉梢挑了挑。
錦年頓時臉色漲紅,顯然吃不消他這樣的直白。
「我要回去呢!」她有點小掙扎。
「不要回去了,以後住在這裡。」權少傾一邊抱著一邊說。
錦年頓時皺眉:「為什麼啊?」
這裡位子偏遠,如果住在這裡,錦年工作就不太方便了。
而且,錦年跟孟萌住在一起習慣了,她並不想分開。
「那可不行。」權少傾搖頭,同時已經把錦年抱到了樓上房間。
腳一踢,就把門給關上了。
而樓下的金眼,還跟個石頭人一樣傻乎乎的站著。
權爺啊……
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應該何去何從啊?
這個悲催的。
…………
樓上房間,錦年鬱悶的看著權少傾,捏了捏他的臉:「工作不方便啊。讓我繼續住公寓啊?」
「我……我有空就回來住,好不好?
要不……你有空也去公寓啊?」
錦年好著脾氣哄著某人。
可是某人卻乾脆利索的搖頭。
他說的,決定的,從來就很少有改變過。
錦年鬱悶了,更不高興了。
「你這個大電燈泡死皮賴臉的呆在公寓,你覺得好嗎?」權少傾一挑眉,幽幽說道。
錦年就聽不明白了,「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成了電燈泡了啊?」
「你覺得你不是電燈泡嗎?」權少傾反問。
錦年更是聽的莫名其妙,「公寓裡就我跟孟萌兩個人。我成了電燈泡,那麼……孟萌成了什麼啊?」
「成了被打擾的人。」權少傾乾脆回答。
錦年怎麼聽他的話,都覺得怪怪的,更是不明白了。
「誒,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咱能把話說清楚嗎?」
「我怎麼成了電燈泡了?
孟萌又怎麼成了被打擾的人了?」
「我打擾了孟萌什麼啊?」
「你打擾了她的約會。」權少傾低頭說道。
「約會?」錦年莫名。
她一心從來都不能兩用,此時正思考權少傾的話,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被某人壓到床上了,而且扣子正一顆顆被解開。
「她跟三兒關係如何?」權少傾一邊問,一邊脫著某人的衣服。
那目光,赤/裸裸的使壞,邪惡的徹底。
「孟萌跟權三啊……那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錦年想了下,琢磨了下,最後想出了一個,自認為非常精闢的四個字,「撲朔迷離。」
「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一個人,會如何?」權少傾又突然發問,同時,一口咬住錦年胸口上的那紅梅。
錦年頓時一激靈,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