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來了?
權少傾臉色陰沉厲害,抬頭,乾脆利索直接一拳把面前的人擊倒。
爾後轉身,單手抓住擂台邊緣的線,修長的身子接著線的彈力,輕鬆一滑,在空中滑落一抹凜冽的弧度,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權少傾已經來到錦年的面前。
脫掉手中的圈套,一把就把錦年的視線給蒙住。
期間,那速度,只能用「秒」來計算。
而錦年也是剛踏入這裡,什麼情況都沒有看清楚,就被人摀住了眼睛。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權少傾就已經捂著她的眼睛,推著她離開拳擊場地。
在離開的時候,權少傾目光掃了一眼金眼,冷颼颼的,非常凜冽。
金眼頓時猶如身上,被貫穿了無數尖銳的針一樣!
特別可怕。
……
權少傾的帶著錦年離開拳擊場地,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放開了錦年。
錦年愣愣的看著他。
第一秒,就是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
發現,除了臉上有些淤青之外,他身上一切都還好。
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錦年不知道的是,她這樣條件反射,出於本能的舉動,卻徹底的逾越到彆扭的某人。
剛才陰沉沉的心情,頓時如獲陽光一般。
舒暢的很。
臉上的表情也自然了很多,「回去。」
他淡淡的說,率先走到前面。
錦年急忙跟了上去。
不過,他人高腿長的,一個步子邁出,都能有錦年兩三個步子了。
可憐的錦小主,在後面又是快走又是小跑的,還是跟不上他。
某人用眼角把這一切都看的明白,不由的唇角勾勒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甚至使壞。
故意快速走幾步,而後面的錦年就立馬慌張的快跑跟上來,臉蛋跑的紅彤彤的,還一臉著急模樣。
某人看著,就特別爽。
於是,又故意放慢腳步,錦年頓時鬆了一口氣,跟著也不那麼吃力了。
而她剛放鬆,某人就開始快走,於是她又要小跑跟上,各種凌亂……
於是乎,一條長長的走廊,這樣的畫面不斷的上演。
某人樂此不疲,某人驚慌凌亂。
……
兩個人離開地下拳擊場之後,權爺沒有去理會錦年,就那麼晾著她,自己進了浴室裡去洗澡了。
錦年因為剛才那一段路,正氣喘吁吁的。
她站在原地,調整呼吸的。
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子。
她,剛才又忘記穿鞋了。
不過,她現在才發現,家裡的地板好像不一樣了……
多了毛茸茸的毯子,即使現在天冷,她赤腳踩在上面,也不覺得冰涼了,反而毛茸茸的,特別舒服。
不由的,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心裡很暖,很軟,也很甜。
「錦小姐,權爺對你可真好。挪,這些地毯都是讓人從波斯空運過來的,昨天連夜弄好。
權爺說,錦小姐老是不穿鞋,這麼冷的天,該凍壞了。」
傭人說著同時,還不忘又補充了一句:「錦小姐,權爺對你可真是好到沒話說。比我那個老頭子好多了,那老頭子從來就不肯為我做什麼呢!」
錦年聽著鼻子突然一酸,想哭。
特別特別想哭。
權少傾怎麼總是讓她想哭,感動的哭,心疼的哭,著急的哭,憤怒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