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爺,你英明神武,高大威風,霸氣十足的高大上形象呢?
你的形象呢!!!??
說好的霸氣呢?
說好的君臨天下呢?
這坑爹的。
………
權少傾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錦年正半躺在床上,臉色並不好。
雙目無神看著前方。
聽到動靜,她笑了下:「權爺?」
「是我。」權少傾用著「叔叔式」的嗓音說道。
錦年一聽,臉上的笑容就跟燦爛了。
她揮手,甜甜的叫了一聲:「叔叔。」
「乖。」他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髮,情聲說:「你要的面已經好了,現在倒出來給你。」
「好的。」錦年回應。
「剛在想什麼?」權少傾倒弄著保溫瓶內的面,看似隨意的問道。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的模樣,心事重重的。
眉頭又緊皺。
顯然在擔心什麼?
擔心什麼?
連城嗎?
權少傾心裡才這麼想,錦年就開口了:「叔叔,你知不知道,跟我一起的那個人,現在如何了?」
「哪個?」他明知故問。
臉色並不是很好,手中的動作也有所停滯。
他從來就不大方,心更不寬。
到他的小丫頭,在他面前提起別的男人,關心別的男人,這是權少傾非常不爽的。
當初,錦年一個勁的在他面前說衛良如何如何的時候,權爺那是氣的七竅生煙,可是又不能發作。
只能等錦年看不到的時候,一個在地下訓練場,練了一天的拳。
那沙包,打壞了一個又一個。
簡直就是把沙包當衛良了。
那場面,多可怕啊。
不過,錦年是不知道的。
她現在是非常擔心連城。
那場車禍到現在,在她記憶裡,都是混亂的。
她都傷成這樣了,那麼拚命護住她的連城,傷勢不是更嚴重?
「就是跟我坐一輛車的,他叫連城。還有開車的司機,他們都如何了?」錦年問,同時又搖頭,說:「叔叔,你給我說說,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先吃飯。」權少傾弄好了面,開始餵她。
錦年也不耍脾氣,乖乖的把一整碗麵條都吃的乾乾淨淨,連湯汁都清理乾淨了。
這是她有史以來,吃飯最乾脆的一次了。
權少傾還有些意外。
結果,還沒等喘口氣,錦年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叔叔,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情況如何了?」
原來,這麼聽話,是因為要聽連城的情況?
權少傾臉色那是難看到極點。
如果按照平常,他早就直接走人。
可,一看到小東西,可憐又著急的模樣,現在眼睛還看不到。
他要是發脾氣走人,估計她該傷心了。
本來車禍就傷身了,如果再傷心,他可捨不得。
所謂深愛,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你的半天委屈,都捨不得,寧可委屈自己,也要/寵/壞你。
呵護好你。
於是乎,即使心中萬般的不爽,權少傾還是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簡單的說:「司機只是輕傷,連城已經走過搶救,現在也沒事了,只要精養一段時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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