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不過是個見不得光,被包/養的……情|人?
不,錦年連情|人讀算不上,只能說是,/寵/物。
對,只是權少傾的/寵/物,僅此而已。
於是,錦年不再看那衣服,搖頭:「不喜歡。」
「好!」金眼點頭,他退後好幾步,跟錦年保持了一個距離。
隨後,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打火機,直接掀蓋點火,從裙子末尾開始點燃。
裙子是絲綢所製的,這麼一點,頓時整條裙子快速的燒了起來。
幾下之間,一條光鮮亮麗的裙子,頓時成一灘灰燼。
他這個舉動,快的幾乎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一眨眼,裙子就沒有了。
一眨眼,地上只剩下一灘灰燼。
而金眼,依舊站的筆直。
對在場的人,都保持著一個姿態。
自由對錦年的時候,特別的恭敬。
「哦……不!」jk抱著頭,無法相信的尖叫起來。
他的衣服啊。
這裡的每一件衣服,每一雙鞋,每一首飾,都是只有一套的。
設計者衣服製造出來之後,就把原稿給銷毀。
就是為了製造這裡的「獨一無二」。
所以這件衣服沒了,連設計師都未必能夠重新畫出一模一樣的。
jk那是無比的痛心,看著金眼,沒差點就要跟他拚命了。
可是金眼卻不懂如泰山,站的筆直。
掃了一圈,冷聲開口:「權爺說,但凡錦小姐不要的——」他頓了頓,擲下一個字:「毀!」
那一個字,幾乎是敲打在每個人的心房上。
也只是這樣的一句話,那樣的一個字,直接表明了錦年的身份。
她,是權爺所護之人,誰敢放肆?
而商月是徹底震驚了。
她看了看金眼,又看了看錦年,目光在錦年身上,不斷遊走。
這一刻,她終於是知道了。
再此之前,商月一直都隱隱約約感覺,或者說聽到一些風聲,說權少傾身邊有個女人,他很保護。
而這個人,商月一直不知道是誰。
一度以為,只是她的錯覺。
然而,今天金眼這麼一舉動,算是徹底解決了,她多年來的疑惑。
商月正邁開腳步,想要朝錦年走去,卻被金眼阻攔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商月歪頭,帶著質問。
金眼卻依舊不卑不吭:「抱歉,商月小姐,權爺說……」
「少拿這一套來壓我。」商月不耐煩的打斷金眼的說。
她瞇眼:「好,既然你不讓我靠近她。那麼你告訴我,她跟了權爺多久?」
商月在心裡算算,應該是有幾年了。
而金眼卻沒有回答她,一個字都不說。
就那麼站著。
商月顯然是被氣到了。
不過,她的身份端在那裡,她也不好抓狂,或者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這樣會失了她的身份。
「不說也罷。終究是個不得見光的情/人,現在得/寵/,能/寵/到什麼時候?」她冷笑一聲,姿態高傲。
「商月小姐,請注意你的話!」金眼冷聲說道。
商月臉色難看,聲音帶著質問:「我說話,需要你來過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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