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的身子天生就屬於那種軟骨一類的。
加上她跟著權少傾之後,權少傾見她對舞蹈有興趣,也就讓她當業餘愛好去學了。
這麼一學,也學習了十年了。
一直到今天,錦年的舞蹈也沒有放棄,都有定期去練習。
這身子的柔軟程度,自然就不用多說了。
只是,在軟的身子,總要有一個極限。
加上錦年剛才又被那樣極限的捲縮,手腳還沒好。
權少傾這麼一來,她的整條腿都麻了。
而她自己的身體,也因為這樣,毫無預兆的曝光了下來。
讓她又羞又怒,感覺到深深的恥辱。
她閉上眼睛,把頭轉到另一邊。
「看著我!」權少傾卻不肯放過她,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用力,強行讓她轉過頭來。
他們之間橫著她的一條腿。
她很辛苦。
可是身體上的辛苦,卻比不上心裡上的煎熬。
她委屈的想哭,卻倔強的咬著下唇瓣,及時把唇瓣咬破,鮮血都滴落了下來,她還是咬著。
似乎,有了這麼點疼,才能化解她內心的屈辱感。
「你不是要合約嗎?要一年,恩?」他聲線不斷的壓低,壓低。
冰涼的手,在她小小的腿上,來回的撫摸。
臉上的笑意,涼薄、殘忍。
就像是魔鬼一樣。
可怕,危險!
他不斷的靠近她,唇瓣在她臉上似有若無的點著:「想要從我這裡拿到合約,你就要拿出本事來。」
「沒本事?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到最後,你還是什麼都沒有!」
今日的他,涼薄的沒有一絲溫度。
可怕的,讓人心驚膽顫。
錦年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可是,她又如何能知道。
這樣的殘忍,和真正的權少傾相比,不過千分之一。
她覺得陌生,是因為權少傾從來不捨得,這樣對待她!
可是如今,他是氣瘋了,也氣怒了。
沒有任何的理智。
他只有一個念頭,好好收拾這個小東西。
一年?
期限?
簡直就是一個可笑!
這個壞丫頭。
權少傾心裡一想這些,動作就又開始發狠了起來。
他一發狠,一翻身,直接把錦年壓在身上。
只是腿還橫著,手還掐著。
錦年辛苦,難受。
權少傾舔了舔她滴著血的下顎,啟唇:「如果你現在後悔,我可以給你滾蛋的機會。」
「我數三下,你隨時說不要。」
隨著他話落下,他的唇直接堵住了她,從喉嚨裡發出音節:「一,二,三!」
說是給她機會,實則壓根不給。
平靜的數三下,他才放開封住她的唇瓣的唇,勾唇一笑,癲狂肆掠:「抱歉,你已沒有機會!」
像是的撒旦在宣判最後刑法一般,他低頭,狂風暴雨一般的吻住她。
掠奪她,佔有她!
…………
整個過程裡,他都在挑戰她的身體極限。
動作是一個比一個難,一個比一個折騰。
也……
一個比一個讓錦年感覺到羞辱。
之前他們也有過幾次,他一到這個時候,整個人就是瘋魔的,特別狠,完全不知道「憐惜」這兩個字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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