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糾結了一會兒,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的開口:「就是……就是我今天拍廣告的時候……就是,有一個場景不過關。」
錦年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好好的說。
腦袋空白,沒詞。
心裡彆扭,有些說不出口。
而電話那頭的某人,聽到這樣的話,卻微微皺眉。
「所以,你的麻煩是……」他問。
錦年撇嘴,下意識的要去撞牆壁。
可,一想叔叔不讓,她有硬生生的忍下來,改用腳去踢牆。
悶悶的開口:「我的麻煩是,導演說我不會撒嬌。
「叔叔,要怎麼撒嬌啊?」她天真無邪的問。
心裡琢磨的是,明天到底要如何,才能把這個戲給拍好。
怎麼樣,才能給出威廉要的那個感覺?
至於剛才高跟鞋砸暈威廉的事情……
她沒上多大的心。
因為孟萌剛才回來的路上給威廉去了電話,瞭解了情況。
用孟萌的話來說,是這樣:「那個死老外,無病無痛,健康的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說明天廣告繼續拍。」
「叔叔,我覺得我演的挺好的啊,可是就是過不了關。」錦年悶悶不樂的說。
而電話那頭的某人卻沉默了。
他的目光如同黑洞一般,深不見底,危險致命!
菲薄的唇,勾起的弧度帶著幾分涼意。
微微開啟:「撒嬌?」
「對啊,就跟說跟一個男人撒嬌。說我的感覺不對、還說我……說我……」錦年停頓住了。
後面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說你什麼?」某人問,聲音涼颼颼的。
錦年轉頭,忍不住,還是用額頭去撞牆壁,發出悶悶的聲響,挺用力的。
電話那頭的某人沉聲:「你這個孩子,怎麼回事呢!不是還撞牆是不是?」
這丫頭!
「叔叔,我糾結,你讓我撞一會兒,撞一會兒就好了。」錦年撇嘴。
又忍不住撞了好幾下。
某叔叔:「……」
這孩子撞牆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錦年又一連撞了好幾下,「砰砰」的悶響,是一聲比一聲大,聽的某人心裡疼的很。
「夠了,你別撞了你!」電話裡的某人顯然是要暴走了。
錦年又偷偷撞了幾下,最後才說:「他……他說我沒給男人吃過……而且……」
而且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那麼喊了出來。
簡直就是要死了。
「所以……」某人挑眉:「你是不服氣?」
「當然不服氣拉!」錦年想也沒有想就開口,「他還說我沒談過戀愛。這怎麼可能啊。我都跟衛良好了那麼久了。」
「你說,他眼睛有沒有歪了?」錦年憤憤難平。
可是電話那頭,某人卻沉默了。
耳邊,都是錦年最後的一句話。
所以……
鬧了半天,她不服氣,生氣,只是因為被人否定了跟衛良的關係?
就是……為了一個衛良?
她怎麼就是對他心心唸唸,不能忘記呢?
某人是越想越生氣,身上黑暗的低氣壓氣場自然散開。
就算是電話裡,錦年也能感覺。
而這個氣場……有點熟悉……
好像……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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