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呀。」她有些掙扎。
「別動。」他說,聲音低沉的厲害。
「讓我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就沒事了。」他在她耳邊請聲說。
錦年不明白了。
她又不是醫生,怎麼抱一會兒就沒事了?
而且,剛才手上的傷口裂開了,流了那麼多血,也不讓她去找醫生,也說什麼抱一會兒就沒事。
哪裡會沒事?
會更嚴重的好不好!
剛才醫生過來換藥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說什麼傷口都裂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叫人,在這樣下去,估計都要發爛了。
錦年在一旁聽著心驚肉跳的。
雖然後面在權爺警告下,醫生識趣的閉嘴了。
但錦年知道,權爺這次住院,真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
「我,我還是去叫醫生。我又不是醫生,萬一你更嚴重了呢?」錦年說著,掙扎的就更厲害了。
權少傾這邊痛苦的要死,可是那邊雙手卻跟鉗子一樣,就是不放開錦年。
他笑,故意吵著錦年的耳旋窩吹氣。
溫熱的氣息透過耳旋窩,滲入到錦年的身體內,細胞內,血管裡……在她整個身體裡,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錦年忍不住顫了起來。
她想躲,可是躲不了。
這個妖艷的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用美色,對她進行誘惑。
簡直就是個……人神共憤的妖孽!
「你別啊……」錦年受不了,聲音軟糯糯的,帶著哀求。
「別動啊,真的很痛。」權少傾低聲的說道。
臉上帶著無奈的笑。
手,卻依舊僅僅的抱著她。
「你痛,我就去叫醫生嘛。我又不是藥,治不了你。這樣下去,只會讓你更痛的。」錦年小聲的嘀咕著。
大爺,你到底想怎樣嘛?
你是對醫生有仇呢還是如何?
痛成這樣,還不肯叫醫生。
「誰說你不是藥的了?」權少傾反問。
錦年被他的話弄得莫名其妙。
他低頭,咬了一口,那嬌滴滴的唇瓣,笑:「你是藥啊,是我的解藥。」
只有這樣抱著你,感受你的體溫,你的味道,才不會痛。
權爺這句話其實說的是很煽情的,帶著那麼點,纏|綿的味道。
可是呢,錦小獸同學,似乎天生沒有那種浪漫煽情的細胞。
直接把權爺的話,給……扭曲了……
她苦哈哈的皺著眉頭,說:「我不想啊。我不要整天泡在藥裡,渾身都是藥水味道。我不要……」
她是理解成了……
她泡在藥槓裡,泡到渾身都是藥味,然後有了這個味道之後,她在給權少傾抱。權少傾聞著她身上的藥水味道,自然就好了……
那太可怕了。
錦年渾身一顫抖。
她就是喝過中藥之後,對藥,是徹徹底底產生恐懼了。
太苦,太難聞,太可怕了!
權少傾:「……」
這什麼奇葩鬼邏輯的?
「傻丫頭!」他敲了敲她的頭,罵道。
錦年撅嘴:「藥水味道太難聞了,好可怕。你……找別人好不好?」
她可憐的看著他,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
那表情,那眼神,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委屈的很啊~
權爺看了,整個人都酥麻。
扣住她腰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雙眸,有一種火,正不斷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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