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
錦年在心裡疑惑。
腦海裡,第一個閃現出來的是,她在18歲生日天,送給叔叔的那塊卡地亞男士腕表。
那是錦年在一年裡,想盡各種辦法積累下來的錢,還有一些她打工的錢,才買的。
她不知道叔叔生日是什麼時候,只能在自己叔叔生日那天,把這塊手錶送給他。
這是她的心意。
從十歲開始,叔叔雖然對她嚴厲,可是一直都很照顧她,疼她。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無法回報叔叔什麼。
只是一直注意到,叔叔手腕上都沒戴手錶,她才開始攢錢,給他買的。
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樣的一幕。
只是,當金眼說,權少傾為了一塊手錶而深陷險地。錦年就那麼下意識的想到了這樣的一幕。
可是,很快她又搖頭了。
權爺怎麼可能是叔叔呢?
壓根不可能。
叔叔才不會對她做那樣的事情。
而且,她跟叔叔是親人。
叔叔就是一個長輩,一個父親。
她跟權少傾的關係,渾濁的很。把權少傾想成自己的叔叔,那是對自己叔叔的一種不尊重!
對父親的不尊重!
錦年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同時金眼也在前方帶路。
這棟療養院很大,而內部設施也是非常奢侈的。
不過,這麼大的療養院,卻只看到醫務人員以及一些黑衣保鏢,不停的穿梭,卻沒有看到半個病人。
「這裡……不是療養院吧?」錦年忍不住的說。
「這裡是權家私人療養院。
只有權家的人受傷,才會被送到這裡來。」
金眼為錦年解答了疑惑。
錦年點頭。
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連療養院都是私人專屬的。
之後,又走了沒多久,金眼就停了下來。
同時指了指的最裡面的一間房間,說:「錦小姐,權爺受傷……很嚴重,需要好好休息,希望你安靜不要打擾。
不然,權爺隨時都要進入急救,已經不知道急救了多少次了……」
金眼說的同時,那叫一個淒慘,歎氣。
錦年本來就不安的心,被他說的又提了起來。
臉色更是蒼白的厲害。
她僵硬的點了點頭,朝那個房間走去。
那腳,有些顫。
心裡……也在顫抖。
權少傾……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錦年帶著沉重的心情,推開了房門……
背後,金眼看著錦年的背影,心裡在偷笑。
權爺,我這算不算幫你一個大忙呢?
孤狼從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沉默的站在金眼旁邊:「你這樣,讓權爺知道,你不止是去當包工頭那麼簡單了。」
孤狼的突然出聲,把金眼給嚇了一跳。
要不是他素質好,就直接跳起來尖叫了。
「神出鬼沒的。」金眼不滿的控訴了一聲。
孤狼依舊冷漠。
「不會的,權爺會感激我。瞧瞧,錦小主剛才那蒼白模樣,顯然是在關心權爺。你放心,權爺會高興的。」金眼拍了拍孤狼的肩膀。
顯然對於自己這個小陰謀,他是非常滿意的。
孤狼沉默的看了他一眼,把金眼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拿開,冷聲道:「權爺自然會高興。但,錦小主被嚇到了,他就心疼了。所以……」
他頓了頓:「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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