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尚如雪還在不停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情況的不對。藍祁墨四人和大臣們不吭聲的現在角落,將一切聽得一清二楚。
待尚如雪講出了心中所有的不滿和對冷夕顏的怨恨,冷夕顏笑了。原本,她還在擔心事情不會這麼順利,可是沒想到,尚如雪竟然這麼好騙,事情竟然這麼快就解決了。
「喂,」看到冷夕顏嘴角上揚,尚如雪皺眉,「你笑什麼?」
「在笑你愚蠢,」未等冷夕顏開口回答,角落的藍祁墨先開了口,「這麼容易就被騙了。」藍祁墨從角落走了出來,走進牢房,接著,藍祁宇他們和眾大臣們也走了出來,憤憤的看著尚如雪。他們真的沒想過,尚如雪會被嫉妒變成這樣。女人一旦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看到走出來的藍祁墨,尚如雪愣了一秒,之後趕快跪到了藍祁墨的腳邊。她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而現在,他只能求他了:「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只是一時生氣才那麼說的啊……」
「你覺得,朕會相信嗎?」藍祁墨挑眉,眼裡帶著一絲玩味。
「不是的,皇上,」尚如雪不停的搖頭,「雖然臣妾是因為嫉妒才誣陷妹妹的,但是也不能排除妹妹是為了害臣妾,所以殺了春柳啊。」
「皇嫂不是兇手,」沈曉蕊順著禮儀,恭敬的開口,「現場的腳印一看就是男人的,而且春柳是在別處被殺後,移到你鳳鸞宮門口的。」
「那也有可能是她派人殺的呢,」尚如雪開口,「要不然為什麼移到我的宮門口?」
「那一定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沈曉蕊不屑的開口,「皇嫂當日有不在場的證據。」
「不行,」尚如雪反駁,「玲瓏作為她的貼身丫鬟,不能做人證。」
「誰說只有她一個人證的?朕當日下午一直在龍棲殿,」藍祁墨開口,「當日朕在那呆了一下午,晚些才去的御書房,那你想說,朕這個人證也不算嗎?」
「皇上,」尚如雪胸有成竹的開口,「宮中所有人都知道你寵著妹妹,那這次,你也未必不會編出個理由來為她開脫嫌疑。」
「當日朕和顏兒在床上度過了一下午,之後去了殿內的清泉沐浴,」藍祁墨不再隱瞞,說出了全部,「泉那裡的婢女可以作證。」藍祁墨話一出,所有人都尷尬得不知道該做什麼,不知道手該往哪放,冷夕顏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見所有人的態度,藍祁墨挑眉開口,「朕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你們還不信?還是說要朕找個太醫來驗一下,朕上一次fang事是在什麼時候?」
「啊……不不不……不用……不用……」聽到藍祁墨都這麼說了,所有大臣都趕快拒絕,在繼續下去,他們只會弄得自己下不來台。
最後,冷夕顏被無罪釋放,而尚如雪則再一次被關了禁閉。如果不是冷夕顏看在她快要生育了為她求情,恐怕她已經順利的進冷宮度過餘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