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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宮宴已進入了**。皇后看過藍祁墨,眼中露出一絲陰狠,皇位只能是他兒子的,其他人誰也別想奪取。看到皇后的眼神,冷夕顏皺眉,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聽到之後皇后的話,冷夕顏發現,原來她的直覺很準:「皇上,聽說北城新開了一家茶樓,好像是叫若蕊閣。都說那的歌舞甚是精彩,臣妾讓人請了來,當時為大家助助興。」
「嗯。」藍勝滿意的點了點頭,「請上來。」
聽到若蕊閣三個字時,下面的藍祁墨、冷夕顏,還有藍祁宇不由一驚。而就在之後,簡單入殿的若蕊閣女子時,更是緊張起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曉蕊。藍祁墨更加確定了,這次的宮宴,藍勝的目的就是斬草除根,讓他們有去無回,幸好,他們早有準備。
沈曉蕊進殿時看到藍祁宇愣了一下,但又立即恢復了平靜。然後一邊跳舞,一邊唱起了《千年淚》:「才話別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獨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兩頭,愛了卻要放手。
無事東風走過,揚起回憶如昨。
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
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
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裡看得見。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裡分裂。
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滅。
夢在千絲發間,我在夢裡擱淺。
月光儘是從前,蒼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著天邊,我眺望你的臉。
緊記你的容顏,來世把你尋找。
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
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
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裡看得見。
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
前世未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裡分裂。
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滅。」
一曲過後,沈曉蕊作揖退下。沒有人看到她臨退下時,看藍祁宇最後一眼的不捨。
所有人都還陶醉在那優美的歌舞之中,但是看到沈曉蕊的藍祁宇就不淡定了。他起身半跪在大殿上,雙手作揖:「請父皇收回聖旨,兒臣不願娶凌爵公主。」
藍祁墨在沈曉蕊出現的時候,便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他的打算真的用上了。藍祁墨招手,然後在彎腰的隨風耳邊說了幾句,隨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大殿。
「荒謬!」藍勝大怒,「你這是要抗旨嗎?」
「兒臣不會娶凌爵公主,請父皇收回聖旨。」藍祁宇沒有絲毫的懼怕,仍是這句話。
「你放肆!」藍勝生氣的將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來人,怡王抗旨不遵,立即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請父皇三思。」藍祁墨起身,並沒有行禮。
「求情者同罪。」也許藍勝早就想到了藍祁墨會幫忙。
「請皇上三思。」冷夕顏起身,聲音不卑不亢,絲毫聽不出一點懼怕。
「來人,」藍勝被三人氣昏了頭,一揮手臂,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將三人壓下去。」
「且慢。」聽到皇上要將冷夕顏一同打入天牢,藍祁軒趕快起身,然後走到皇上身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聽了藍祁軒的話,藍勝倒是冷靜了不少。怒氣漸漸平息下來,「你們三個給朕回璃王府閉門反省,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出府。」
藍祁墨三人沒有再反駁,轉身並排離開了大殿。其實三人都清楚,藍祁軒是故意在幫他們。而幫他們的原因,就是冷夕顏。
三人離開後,大殿的氣氛異常的凝重。見此情況,皇后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私下再找皇上商議。尚鈺知道這親恐怕是和不成了,便婉拒了與其他王爺和親的提議。他凌爵的公主已經連續被南禛兩個王爺拒婚,如再與第三個王爺和親,這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他凌爵公主嫁不出去了。
尚鈺雖與藍祁墨交情不是特別深,但也不淺。他還不至於傻到替南禛皇帝當炮灰,去得罪藍祁墨這個**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