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把火蛇扔到哪裡去?」黃楓問。
寧玄歌道:「青龍堂的兵器庫。」
「兵器庫?都是些刀槍棍劍,燒了也不盡興。」
「你儘管燒,保你盡興。」
黃楓立馬來了精神:「真的?」
寧玄歌引著黃楓來到牆邊,那裡掛著一幅山水圖。
寧玄歌將畫掀起,那裡有一個小洞。他拿出火折子道:「把它點著,過會子它就能燒到兵器庫了。」
黃楓臉上掛著無比小人的表情,將火蛇點燃。只聽那火蛇「滋滋」響著,他趕緊把它丟進壁洞裡。
那「滋滋」聲漸漸地遠了。
寧玄歌又拿出來一個東西,將壁洞堵上。
黃楓問:「這是做何?」
「過會子煙大,怕把這屋子熏髒了。」
寧玄歌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巨響,密室有些晃動,他趕緊護住姚小桃。
又有很多爆炸聲傳過來。
姚小桃道:「難道,這兵器庫裡,藏著**?」
寧玄歌點頭。
黃楓道:「了不得!按咱們吳蒼國的律法,是不讓私藏兩斤以上**的。」
姚小桃道:「難道,重生門有什麼陰謀?他們的目標不只是整個江湖,還有朝廷?」
寧玄歌點頭道:「不錯。所以,我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們不要以為自己真的能隻手遮天。」
寧玄歌抱起姚小桃,對黃楓道:「我們趁亂快走吧。」
寧玄歌曾飛鴿傳書給慕容滄海,說他做得不錯。
他還說,他會把「黃兒姑娘」送到青龍堂。
青龍堂,是慕容滄海不願踏足的地方。
因為,他跟賽西施之間,有太多事情理不清白。
他派了暗衛去青龍堂守著。
寧玄歌故意讓暗處的人看到黃楓。又故意甩掉暗衛。
他的手下,易容成他和姚小桃的模樣,有點招搖地離開了青龍堂。
種種跡象表明,「黃兒姑娘」確實被送到了這裡。
寧玄歌又轉動桌上的硯台,一條密道便出現了。
黃楓一邊推測這裡究竟有多少條密道,一邊想著,狡兔三窟,說的就是寧玄歌。
寧玄歌道:「乖兒子,現在為父帶你和你母親離開。」
面具之下的黃楓,氣得臉都綠了。
但是,他又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所以不好發作。
寧玄歌暗暗瞄他一眼——
誰讓你說我前世是隻老鼠!
黃楓腹誹了一陣,乖乖跟在寧玄歌後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從走了出來。
寧玄歌問問懷裡的姚小桃:「你還好吧?」
「我沒事。」
寧玄歌換來追風和勝雪,三人上馬,往「桃楓歌」去了。
到了酒樓門口,寧玄歌裝出中年男人的聲音:「兒啊,你快點下馬搭把手,你娘這一路被顛簸得不輕。」
黃楓委屈極了,卻還得被迫咳嗽幾聲:「是。」
黃楓一邊咳嗽,一邊和寧玄歌一起扶著姚小桃,進了酒樓。
過來接待他們的,正是雲喜。
只聽旁邊那跑堂的道:「幾位客官真是好福氣,可巧我們老闆娘親自過來接待。」
雲喜道:「快別在此廢話了,還不趕緊找個人,把這幾位客官的馬牽到後院去!」
雲喜看著他們,笑得意味深長。
寧玄歌知道雲喜識破了。
人雖易了容,但馬還是原來的馬。
只聽一個小廝道:「老闆娘,幾位客官的馬,早不知道哪裡去了。」
雲喜便笑道:「興許是我看錯了。幾位客官不是騎馬來的。你去忙吧。」
雲喜喚來雲生,道:「這裡有位客官病了,你且帶他們去樓上歇著。我去招呼別的客人。」
雲生便扶著他們上樓了。
寧玄歌看了一眼雲喜,覺得這丫頭真是精明,明明看出了破綻,卻還是繼續演戲,讓整個酒樓的人都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雲喜又忙活了一陣子,便若無其事地去了樓上。
剛到門口,她便聽到雲生在裡面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