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柏怔了怔,卻沒多少驚訝:「你知道了。,最新章節訪問:。」
季霜羽冷聲道:「我不該知道嗎?從周林林到心潔,甚至是那個專賣店裡的艾琳還有化妝師,還有多少女孩子是因為你而受到傷害的。」
面對指責,嚴柏反而笑起來:「怎麼,難道你還想當一個救世主?」
「我為什麼要當救世主?」季霜羽早就沒了敷衍的心思,冷淡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心潔是我的好朋友,我根本就不想過問你的事情。」
嚴柏怒道:「既然我在你心裡這麼無恥,那你為什麼還要把余心潔的事情告訴我媽!你該讓她遠離我,遠離我的生活!」
季霜羽也生氣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嗎,如果不是因為心潔那麼愛你,如果不是因為她肚子裡懷了你的孩子!」
嚴柏怒極反笑:「孩子?你怎麼就知道她懷的是我的孩子?」
「你!」季霜羽氣憤不已,眼睛裡全是怒火,抬手就朝嚴柏的臉上揮去。
嚴柏一把抓住季霜羽的手,眸底壓著怨:「你要打我?」
「你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打你!」季霜羽怒氣衝天,「心潔那麼愛你,除了你,怎麼可能會有別的男人!你為了自己的享樂,居然說出這種話!我現在才知道,我寧願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嚴柏驀地瞪大了雙眼,腦子裡僅剩的一根弦繃斷,俊朗的面孔透著猙獰。
他捏著季霜羽的手腕,狠狠將人甩到了長沙發上,壓在她身上。()
「從來沒有認識過我?季霜羽,你說我狠,你何嘗不狠!」嚴柏大聲地吼道,「我愛了你這麼多年,守了你這麼多年,你把我推給別人,就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
季霜羽失望地看著嚴柏:「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沒有心潔,沒有顧傳聖,更沒有愛情,我不愛你,以前不愛,現在不愛,將來也不愛你!」
「你閉嘴!」嚴柏暴怒,抬手狠狠一巴掌「啪」地打在季霜羽臉上。
這一巴掌的力道遠比嚴夫人來的更重,季霜羽臉上頓時就浮現出手指印,耳朵竟也嗡了一聲,好幾秒都聽不見別的聲音。
等到幾秒之後,季霜羽終於聽見對方陰狠的聲音說道:「……孩子是嗎?我讓你懷上孩子,你也會嫁給我了是嗎!」
季霜羽心裡咯登一下,瞪圓了眼睛看著嚴柏:「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生孩子!」
儘管她面上沒什麼表情,可明亮的眼睛裡卻隱隱透著驚懼。
嚴柏忽地一笑,眼裡有些瘋狂:「你怕了?霜羽,從進門到現在,你終於怕了嗎?」
季霜羽呼吸急促,轉動了幾下手腕,卻無法掙脫:「你鬆開我,阿姨已經同意了,叔叔也會答應的,你為什麼非要逼得我對你充滿仇恨你才甘心!」
「因為只有這樣你的心裡才會有我啊。」嚴柏眼底滑過一抹悲傷。
季霜羽一怔。
嚴柏拉了拉領帶,趁著季霜羽愣神之際,快速地將季霜羽的雙手束縛住。
「你幹什麼!」季霜羽掙扎著一頭頂開嚴柏,但手上卻已經被束縛著無法掙開,她跑了兩步,卻突然「啊」地叫一聲,整個頭都後仰。
嚴柏拽住季霜羽的頭髮,又將人拽回了沙發上,壓在身下:「霜羽,你想跑去哪兒?顧傳聖那裡嗎?」
季霜羽這才真的慌了神,她推拒著嚴柏,說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嚴柏溫柔地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想讓你也給我懷個孩子,你能生了不是嗎?」
季霜羽駭得一窒,驚恐地看著嚴柏:「你,你說什麼?」
「霜羽,等你懷了孩子,我就去結紮,然後咱們就結婚,我們說好的,不是嗎?」嚴柏一手捏著季霜羽的手腕,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季霜羽搖著頭,憤怒道:「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嚴柏一拳打在沙發背上,「你能懷孕生孩子,你居然讓我去做結紮手術!我居然還真的很認真地想不要孩子,指要你!」
「那是因為你已經讓心潔懷孕了!」季霜羽色厲內荏地吼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心潔生下的孩子你再抱回嚴家,你把心潔當什麼,把我當什麼!」
「余心潔懷了我的孩子你要我娶她,我就讓你也懷上我的孩子,我看你究竟怎麼選!」嚴柏狠厲地回了一句,低頭『吻』上去。
季霜羽晃動著頭,不讓嚴柏得逞,卻又因為雙手被捆,無法掙脫,只能用腿狠狠往嚴柏的身上頂過去。
「唔!」嚴柏早已硬挺的部位儘管沒頂到正中卻也蹭得有些疼。
他惱怒地又是一耳光打在季霜羽的臉上。
臉上同一個地方被挨了兩次,季霜羽臉上紅腫不堪,嘴角也破了,掛著一點血漬。
她眸光冰冷,不再反抗:「要做就做,做完之後,我和你們嚴家就徹底兩清了。」
嚴柏身體一頓,很快又再次『吻』了上去,撕扯著季霜羽的衣服。
季霜羽由始至終身體僵硬,無動於衷,就連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撕掉,她也只是淡漠地看著嚴柏的一舉一動。
厭惡、噁心、怨恨,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情緒。
嚴柏拉下了拉鏈,昂揚的部位蓄勢待發,卻在觸及到季霜羽那冰冷的眼神後,始終沒有辦法走上最後一步。
「為什麼?」嚴柏緩緩趴在季霜羽的身上,輕輕抱著她,啞著嗓音反覆問著,「為什麼霜羽,為什麼?」
季霜羽眼皮顫動,她知道嚴柏問的是什麼,可她什麼都沒有說。
一滴淚滴落在季霜羽的肩膀上,燙得季霜羽渾身一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嚴柏……哥?」
嚴柏身體顫動,苦澀又悲涼地笑了起來:「如果我做下去,我就永遠都聽不見你這麼叫我了,是嗎?」
季霜羽眼中漸漸也有了濕意,無論裝作多堅強,被人強這種事也不可能真的能忍受。
「嚴柏哥,我們,就當兄妹不好麼,就像小時候那樣不好麼。」季霜羽輕聲說道,「你永遠都是我的嚴柏哥哥。」
「也僅限於此,對嗎?」嚴柏沙啞著聲音問道。
季霜羽沉默了半晌,嗯了一聲:「僅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