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集團的總裁?」胖男人驚詫地看看名片又看看顧傳聖。()
顧傳聖撇撇嘴角:「怎麼,還需要看我身份證?」
「哦不不,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信任一次。想必,堂堂顧總裁是不會欠債的吧。」胖男人哈哈笑著把名片放進褲兜裡,隨即把手機扔給了陳靜默。
陳靜默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顫抖著雙手找出文件,把東西全刪除了。
胖男人又將照片交給對方,嘿嘿賊笑道:「東西呢我已經全部給你們了,這房間反正我也訂了,你們……嘿嘿,可以好好玩玩,再見了啊。」
他說完,從床上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靜默捏著照片,緊張道:「謝謝你,顧先生。」
顧傳聖抬手又看了一次手錶,見還有一點時間,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陳靜默,問道:「好了,現在說吧,你和嚴柏究竟在計劃什麼。」
陳靜默忙說道:「顧先生,我,我真的沒有。」
「沒有?」顧傳聖一笑,「我可不認為就只是讓我來付個錢,當冤大頭的。」
陳靜默捏緊了照片,辯駁道:「顧先生,我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難道我會傻到讓別人拍****嗎!」
「那不如你把事情都交代清楚,如果都是真的,我花四十萬也不算白花了。()」顧傳聖指了指對面的床邊,示意陳靜默坐下說。
陳靜默沉默了許久,或許是真的想到顧傳聖對她的幫助,不但跟著她上來,還為她付了那麼一大筆錢。
她緩緩走過去,說道:「我,我能先喝點東西麼?」
「請便。」顧傳聖回了一句,也覺得有些口渴,起身在電視櫃那裡拿了瓶尚未開封的礦泉水,喝了幾口。
陳靜默拿了一罐可樂,打開淺淺喝了一口,坐到了床邊,慢慢說道:「嚴柏的確在之前和我說過,他說,今天你一定不會避開我,還說,還說,只要我和你在一起,他才能和季霜羽在一起。」
顧傳聖嗤笑道:「你究竟哪兒來的自信認為我會喜歡你?」
陳靜默被數落得面上無光,可也只能認了。
「還有什麼,一併說來聽聽。」顧傳聖坐回沙發上,翹著腿。
陳靜默看了他一眼,回答道:「他說,讓我在樓下一直等著你,直到你出現,再帶你上來。」
顧傳聖忽地皺起了眉頭,冷下了聲音:「你一開始並不是這麼說的。」
陳靜默忐忑道:「我,我其實是真的怕有人會傷害我,所以才那麼說的,對不起,顧先生,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
顧傳聖轟然站起身,眸底狂風暴雨:「陳靜默,很好,你徹底惹怒我了!你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陳靜默駭然,慌忙解釋:「顧先生,我是真的就知道這些,我沒有騙你。」
顧傳聖根本不再聽陳靜默的解釋,大步走到門口,伸手去握門把手。
「唔!!」顧傳聖驀地瞪大了眼睛,全身像是被突然間電擊了一般,麻痺無力。
「顧先生?」聽見聲音的陳靜默起身走過來,卻見顧傳聖僵直著身體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房門突然傳開卡嗒的聲響,陳靜默有些恐懼地後退了一步。
房門被悄然打開了一條縫,顧傳聖僵直著身體撞倒在牆壁上。
陳靜默驚懼地看著進來的三個戴著橡膠手套的男人:「你你你們要做什麼!」
「我擦,這麼大的電流居然沒被電暈!」剛一進門,一個男人不由罵了一句。
另一個見身體麻痺的顧傳聖還用冰冷平靜的目光看著他們,輕咳了一聲:「顧總,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別怪我們。」
說著,他就指使另外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小瓶,強行給顧傳聖灌進嘴裡。
被電流襲擊的顧傳聖身體無法動彈,也沒有反抗。
等藥都餵進去了,三個人才駕著顧傳聖,把人挪到了床上。
「你們到底……」陳靜默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們,話未說完,對方扔過來一個手機。
電話突然響起,陳靜默捧著手機,手足無措。
「嘖。」男人見陳靜默嚇得面無血色,就自己接起來喂了一聲,又交給陳靜默。
陳靜默戰戰兢兢地接過電話,顫抖著喂了一聲,對方立即說道:「想要真的內存卡就和顧傳聖上床,再拍下來。」
「什麼!」陳靜默驚駭,「你,你要我……」
那三個男人將背包裡的攝影機都放到電視櫃上,正對著床鋪。
「陳老師,你總不會想你那美麗的酮體被所有人包括你的學生們都看到吧。」對方言語陰冷,不帶絲毫感情。
「不,不行,我做不到。」陳靜默哭訴道,「你從來沒有說過要我做這些,我,我……」
「我給兩個選擇,一,你自己和顧傳聖上床拍完視頻,二,我讓裡面的男人幫你們拍完視頻。陳老師,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我,我要報警,你這是威脅!」陳靜默色厲內荏地吼著。
「好啊,讓大家都看看你漂亮的身體,我是沒有意見。」對方似乎吃定了陳靜默不敢報警,故意說道。
那三個男人不耐煩地說道:「喂,想好沒有,究竟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動手,快點!」
陳靜默駭得倒抽了一口氣,淚眼婆娑地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顧傳聖,嗚咽出聲。
「陳老師,你想想看,顧傳聖沒有別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很重責任的男人。」電話裡還在循循善誘,「你不是喜歡他嗎?一旦和他上床,他為你負責,娶你為妻,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動?」
陳靜默哭泣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將手機放下。
三個男人見狀,互相使了個眼色,說道:「他已經被餵了藥,等會兒就算你不要,他也會來硬的,好好享受吧。」
陳靜默身體一顫,沒有回答。
三個人離開了房間,房門再次被關上。
床上的顧傳聖始終一動不動地平躺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唯有西裝褲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陳靜默看了看已經啟動的攝像機,緩緩走到了床邊。
顧傳聖英俊帥氣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底,她還是喜歡他啊。
「對不起,顧先生,我,我也只是逼不得已而已。」陳靜默輕聲為自己辯解。
顧傳聖沉靜的眼眸沒有丁點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