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師，是孤兒？」江小暖詫異道。
陸婭珍點點頭，「你不知道嗎？看來我好像多嘴了。」
電梯到達一層，兩人並肩往外走。
江小暖搖頭，「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關於夏老師的事情，放心吧，我嘴很嚴的，不會亂說的。」
陸婭珍道：「夏墨工作上一直很嚴格，以往工作室招人都是層層把關的，他既然直接帶你進來了，你對他來說，一定很特別。至少他是信任你的，否則，我也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你。」
江小暖呵呵一笑，「沒有什麼特別不特別啦，我只是夏老師的學生。」
「國慶七天也別閒著，夏墨和我說了，你還要交份作業給他的，工作室裡忙，沒什麼空餘時間，假期你就辛苦點。」
江小暖點頭，轉頭間，看到了外頭的車子，不由愣住。
奔馳車並沒有停在昨天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輛賓利車。
石塬見到江小暖出來了，忙下車，替她打開了後車門。
「江小姐。」
江小暖瞥了眼裡頭的沈凌夜，和陸婭珍道別：「珍姐，假期快樂，我先走咯？」
陸婭珍目光掃過後車座裡的男人，朝江小暖眨了眨眼，「小暖，不錯啊！」
江小暖呵呵一笑，一溜煙跑進了車子裡。
沈凌夜認識江小暖整整一個月，這個小丫頭每次見到自己，不是板著張臉，就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這還是第一次，沈凌夜看到江小暖這樣的笑容。
沈凌夜心中覺得很不爽，他微微皺眉，對身旁的女人不滿道：「江小暖，笑一個。」
江小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然後突然裂開嘴，朝他露出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沈凌夜：「……」
沈凌夜一巴掌糊上江小暖的腦袋，滿臉嫌棄地把她的臉推開。
江小暖翻了個白眼，心中默默吐槽：沈夜叉已經從變態進化到究極體了。
石塬在前面問：「沈總，回公寓麼？」
沈凌夜恩了一聲，江小暖突然打斷道：「冰箱裡沒排骨了。」
沈凌夜是變態，其中表現之一，就是頓頓離不開紅燒排骨。
沈凌夜勻了江小暖一眼，道：「誰說我今晚要吃排骨了？」
誒？！
手機響了，沈凌夜目光從江小暖身上移開，接通了。
「喂，恩。現在？不是說沒空麼？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沈凌夜掛了電話，對石塬道：「石塬，掉頭，去寶龍大廈。」
江小暖問：「那我怎麼辦？」
沈凌夜收起手機，冷冷看著她，「怎麼辦？一會讓廚子弄點蒜和醋，涼拌！」
江小暖：「……我們，去吃飯？」
沈凌夜沒說話，閉目養神。
江小暖目光一亮，臉上出現了久違的興奮。
太好了，今晚終於不用做飯了啊啊啊！！！
江小暖記得上次她來寶龍大廈，還是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
那一次，她買了好多衣服，家裡人還給她在這裡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慶祝她初中畢業。
再一次站在寶龍廣場，江小暖覺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