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陌蕭刮了刮自己手上的扳指,故意吊著陸旗頤的胃口。
陸旗頤趕緊的從一旁端過一杯清水來,
喬陌蕭笑呵呵的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喬陌蕭,他指了指陸橋臣去洗漱的方向,
話說得意猶未盡,陸旗頤手托著下巴像是思考了一會兒。
喬陌蕭點頭。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果斷的回絕了,連好處也收買不了了,不過他擔心陸橋臣的這份心,讓喬陌蕭更加感到欣慰。
陸旗頤不說話。
陸旗頤哼唧了兩聲,還是不說話。
喬陌蕭又有一種被陸寶貝坑了的既視感。搖搖頭,馬上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將十萬的支票開好,外加車子的鑰匙交給了現在的陸小債主。
陸橋臣剛起沒多久,身上鬆鬆垮垮的掛了一件喬陌蕭的特大號白襯衣,至少在陸橋臣身上穿起來是這樣的效果。
嘴裡還含著一支牙刷,走到大廳就看見陸寶貝和喬陌蕭兩人鬼鬼祟祟的,乍一看背影簡直一模一樣,把陸橋臣都嚇了一跳,沒見過的人肯定以為他們是父子。
陸橋臣嘴裡咬著牙刷,支支吾吾的喊陸旗頤。
一陣乾笑讓陸橋臣皺了皺眉,陸寶貝這乾笑也太假了吧,鬼才信你起來就會和喬陌蕭下棋。
陸旗頤收拾好喬陌蕭給他的「報酬」,快速的藏到房間裡他熟悉的角落裡,對著喬陌蕭使了個眼色。
不就是個酒會,看他陸寶貝的!
一切就緒,沒有讓喬陌蕭跟隨,陸橋臣帶著陸旗頤出了門,恐怕連陸橋臣這個當爸的都不知道,他心愛的陸寶貝居然在腰帶上別了把槍。
陸旗頤神采奕奕的走在陸橋臣的側前方,喬爹地可是交代了,一定要保護好爸比的安全,雖然不知道喬爹地他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有些懊惱,但他說的對,一定要保護好爸比。
陸橋臣苦笑,伸手揉了揉陸旗頤的頭髮,
水仙是花槿喜歡的呢……
陸橋臣被陸旗頤問得有些惆悵,是啊,花槿他如果還在的話,應該是個很帥的男人,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或者連漂亮的孩子都有了。
自從六年前玖鄰鞭笞了花槿的墓碑以後,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自己再也沒有去花槿的墓碑看過,也不知道還好不好,程叔叔也六年沒有見到他的身影,自己也曾派人去找過,竟然一無所獲。
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除非,他是故意的躲著自己。
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握緊了陸旗頤的手加快了步伐。
這泥濘長滿雜草的地方真的是通往母親墓碑的路嗎?很久沒人來過了嗎?就連他也沒有?
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已經被多年來大雨的沖刷洗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依稀有一個女人的輪廓,其實就連陸橋臣自己,也已經不太能記起母親的模樣了。
刨開墓碑前一米高的雜草,替陸旗頤開路,陸旗頤眼裡有些嚴肅,這裡怎麼跟荒廢了似的?
拉著陸旗頤,無非是想讓母親知道,他有一個多麼出色的兒子,想必母親一定是高興的,也如實的告訴了母親,這是他陸橋臣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
雖然聽上去的確非常不可思議。
出了那塊地,陸橋臣的心情非常沉重,看來那群人並沒有好好的照顧母親,只有那地上經常祭拜的痕跡看得出還有人來過,但,一定不是陸元辭。
搖了陸橋臣半天,陸橋臣才反應過來陸寶貝在喊自己。
陸旗頤不開口,隔這麼遠怎麼說啊,萬一爸比不同意怎麼辦?那他剛到手的「報酬」豈不是要飛了?!
招了招手,陸橋臣意會,蹲下身來一臉寵溺的環住陸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