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蠢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紫夜的指尖在空中有力的劃過一個圈,隨即緊握成拳,唇邊當初一抹胸有成竹的餵下:「除非……」
「除非什麼?」黑狸被兩人的話語,勾撓的心頭之癢癢:「拜託……你倆有什麼話,能一次性說完嗎?」
平平也是目光魅幽的看著他們:「我似乎有些猜到了……你們所要表達的意思……」
黑狸的臉上頓時一僵,「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我一個人是蠢貨嗎?」
他下意識的看向君魅,後者卻甚是無辜的聳聳肩。
「別看我……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外來者,對於你們這裡的道道,不是很瞭解……」
他那意思,看樣子,似乎就是在默認了黑狸自認蠢貨的話語。
也是,六個人站在這裡,除去他和耿鎮這個外人,人家三個人都能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唯獨於他還是一頭霧水。
這不是蠢貨,還能是什麼。
因為就連紫夜這樣的身份,都能猜出個**不離十,他更是沒道理什麼都不明白了。
所以他這句自嘲,倒是說得無可厚非,頗為形象。
黑狸有種被打臉的感覺,只好嘴角抽抽的自嘲道:「算了……既然你們說話這麼隱晦,我還是和老爺子一起療傷好了……」
離子玄等人卻沒心情聽他在那裡矯情,三人的目光深處,皆是閃爍著粲然的光澤。
「蕭依選擇的那條路,定然是因為那條路上,有她必須選擇的原因……」平平提出了自己似乎看透的論點。
「而之所以那條路上……危險重重,是因為那裡有著必須被保護的寶物……」紫夜的話語之中,有些看穿秘密的肯定和淡然。
「所以……那條路,是我們眼下必須走的一條路……」離子玄微微頜首,做出了最後的結論。
目光一掃,他看向耿鎮和君魅等人:「你們覺得呢?」
「你這是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的理論啊……」黑狸覺得自己臉都長了。
「可是……」平平驀然轉首的盯向了黑狸,眉心緊蹙:「可是那裡的輪碾獸,本就是嗜血的獸類……若是他們聞到了我們身上的血腥味……只怕會變得很是瘋狂……」
她和黑狸的身上,都有著秘術鈴蘭留下的傷口,若是因此激發了輪碾獸的凶性,他們只怕會和蕭依他們一樣,討不到任何便宜。
「沒事……」黑狸頓時大大咧咧的一拍心口:「捨不得媳婦,抓不住流、氓……為了抓住流氓,我認了……」
其實這也就是說的豪言壯志一些,就算是他不認,也根本沒有退路可言。
因為若是他不隨著大部隊離開,那就只有在這裡等死的份。
平平略一沉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剛一打開瓶塞,一股惡臭就瞬間撲鼻而來,惹得靠她最近的紫夜,險些噁心的吐出來。
連忙以手壓住鼻子,壓下心口處的翻騰,紫夜近乎是逃般的離開了平平。
「你那是什麼?怎麼這麼臭?這也太噁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