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知道剛才的事情很詭異……我怕你吃虧……」御龍完全就是一副忠心耿耿的式樣。
「你拉倒吧……」蛋蛋一記冷水瞬間兜頭澆下:「你那句話,也就拍拍主人的馬屁……我還不知道你麼……你就是想要出去會會那個寒鱗獸,然後藉機虐它一頓,顯擺一下,拉拉風……」
御龍雖然凶狠,可是嘴皮子功夫,卻比不上蛋蛋的圓滑和刁鑽。
如今被蛋蛋這麼一說,本能的似乎有點做賊心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冠上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是它確實是想要出去教訓那麼寒鱗獸一頓。
這是御龍骨子裡的戰鬥因素在作祟,它就像是戰神一樣,絲毫不畏懼生死搏殺,反倒是極其期待這樣的是嗜血生涯。
「蛋蛋說的對,你不能出去……」紫夜不容它再想出借口,果決回答道:「若是你倆打起來,我怕不止是整塌了這個山洞,怕是整個胥渡也能被你們夷為平地……」
那一天的地級,若非是它身下的那片青銅地面,限制了它們的打鬥,只怕此時的胥渡,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了。
不說別的,就這倆塊頭滾上一圈,估計能毀掉胥渡不少的基業。
所以,縱然感知到這個寒鱗獸有些詭異,可是紫夜卻還是拒絕了御龍的幫助。
不到萬不得已,她還是想要保住胥渡。
不為別的,就為了阮君和慕流煙。
就在紫夜拒絕了御龍的出手之時,寒鱗獸已經衝到了紫夜的面前,如法炮製,血盆大口一張,就噬咬向了紫夜。
看這模樣,真真是應了那句話,好了瘡疤忘了痛。
寒鱗獸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嘴巴才剛剛遭了罪。
紫夜唇瓣莞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足尖狠力踏地,裙裾翩然,退向一側。
就在紫夜身形頓起的時候,一抹火焰在她的掌心處驟然而出。
這一抹火焰,完全不同於剛才的那團焰火。
眼前的這股焰火焰呈現於詭異的藍色,火苗閃爍,迅猛快捷的噴向了寒鱗獸的血盆大口。
火焰,只有在高溫之下,才會呈現藍色火苗,如今又是驟然爆發力,所造成的創傷力可想而知。
焰火在紫夜的掌心中一閃而逝,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可是卻聽到寒鱗獸驀然再次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吼之聲。
「吼……」
此時它的口鼻之中,就不是噴出了白霧,而是暴起騰飛的火苗。
似乎在它的口中,有著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似得。
寒鱗獸一聲嘶吼之後,猛地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團耀眼的火光瞬間沖天而起,似乎有一團就在它的口中燃燒一般。
它本能的低頭咳嗽著,似乎是想要咳出口中的暖和,可是隨著它的每一次呼吸,猶如在風箱過火一般,帶來了更加充足的氧氣,反倒是讓那團火燃燒的更是旺盛。
紫夜唇角輕翹,雙手背負於身後,在上下掂量著一截斷木。
這是剛才她在落地之後,就撿起來的一截細小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