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結果不變,他依然愛他在乎她,就一切足矣。
……
不出所料,當冷冽的陰寒天氣之後,隨之而來的是鵝毛大雪。
因為阮君年歲太小,實在是不適合在這樣的天氣之下趕路,所以紫夜和離子玄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等雪聽了再上路。
白天無聊,紫夜就藉機教阮君讀書習字,他對於知識的領悟力,讓紫夜有些瞠目結舌。
他彷彿有著過目不忘的天賦,只需紫夜教上一遍,他就可以將它們牢記在心。
離子玄倒是沒有她這樣的悠閒,每日裡除了晚上回來睡覺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外面。
紫夜在詢問過兩次無果之後,也就懶得理會他,自顧在房間之中與阮君讀書習字。
大雪已經連續下了三天,除了雪花略小了一點之後,基本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依舊是不急不緩的下著。
早飯之後的離子玄,依然出門,紫夜和往常一樣,退回房間,於阮君溫習昨日的功課。
只是還沒等墨研好,就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紫姑娘……」是那店夥計的聲音。
阮君飛快跑去敲門,隨即拿了一封未封的信箋交給紫夜。
「姐姐,有人給了你這封信……」
紫夜的眸心瞬間一顫,眸光咄咄的看著信箋。
短短幾天時間,紫家的人應該還沒有收到她在這裡的消息。
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寫信過來,因為她只是一個過客,縱然他們寫了信,著人送來,也不一定就能到她的手中。
因為等信來到這裡的時候,她本人或許早就不在這裡了。
所以,按道理來說,紫家人應該沒有人會給她寫信。
而除去了紫家人,紫夜想不明白還有誰會給她寫信。
見到紫夜遲遲不接信,阮君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手指的信箋。
「姐姐……你不想看嗎?要是不想看,那咱們就燒了它吧……」
阮君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丟盡火爐之中,只是一雙黑黑的眸子卻在盯著紫夜反應。
紫夜聞言白了他一眼,抬手搶過信箋,嗔怒道:「昨日的字可是熟練了?自己好好的練習一番……」
阮君的笑意戛然僵在了臉上,隨即極是不情願的蹭到桌邊,自己開始研磨,眸子卻在觀察著紫夜的反應。
「姐姐……那是子玄哥哥給你的情書吧?」
正在拆信箋的紫夜,指尖驀然一頓,隨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阮君。
前幾日還感覺他是一個純潔的小正太,哪成想幾日未見,思想就變得這麼不純潔。
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塊墨染黑了他。
「你還知道什麼是情書麼?」紫夜一邊繼續拆著信箋,一邊白眼阮君。
「當然知道……在我們胥渡,年輕的男子都是要給心愛的姑娘寫情書的……只有寫了情書,姑娘們才會嫁給他們……」
「你們那裡還有這樣風俗?」紫夜一邊取出紙箋,一邊剛要打趣。
只是目光在看到紙箋上面的字跡之後,卻驀然僵住了笑意,瞳孔甚是明顯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