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神色已然迷惑,紫夜的笑意漸漸消失。
「斐夫人還是不記得嗎?那好,我再深入提醒一下……若是我猜的沒錯,斐夫人在擂台之上,可是很少會對人下毒吧?」
紫夜的話語讓斐夫人的瞳孔瞬間一縮,似乎有些明白似的看著紫夜。
她的神色讓紫夜唇瓣上的冷笑更深:「若是斐夫人還是不記得……我可以再補充一點,當年在擂台上,你以完勝的姿態,打斷了他的手腳經脈,震碎了他腰椎處的一截骨骼……這樣趕盡殺絕的手法……斐夫人運用的次數應該不多吧?」
「是他?」斐夫人剎那間徹底明白了,她和紫夜之間真正的恩怨所在處:「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的親人……血脈至親的人……」紫夜的指尖暗暗緊握成拳。
在聽到斐家這個信息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己無巧不巧的等到了一個契機。
幾個月之前,她曾無意間和紫炎提起過給予他重創的人,紫炎顯然不想細說,只是說,是被四大家族之中的斐家所傷。
後來他問過了紫紹奉,才知道傷了紫炎的人,正是斐家飛斐夫人。
因為紫炎當時傷勢已好,也無心在沉迷於以前的恩怨之中,也就自動放棄了這段恩仇。
所以,這也是紫夜一直沒有去找斐家麻煩的原因。
如今因緣際合,她在這裡重遇斐夫人,怎麼會甘心放過這樣的復仇機會。
更主要的,是紫夜對這個斐夫人,壓根就不待見。
年歲那麼老了,一身裝扮,還裝的比她都嫩,一身的媚骨,擅長於媚術,一雙眼睛,總是不自主的帶著一抹妖媚之意,似乎要將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勾到手一般。
這樣的男人,只需一個眼神,就足以勾去所有意志薄弱男人的魂魄。
這若是放在外面,不知道要哭瞎多少的良家婦女呢。
身為女人,紫夜最是厭惡這樣的狐媚貨色。
平日裡見到,能忍住不修理她一頓就是她的造化了,如今舊恨加新怨,她怎麼肯放過這個斐夫人。
心中本著為天下女人除害的原則,她義無反顧的開始了籌謀。
當然了,能在同時得到七火血參,這也算是這場遊戲之中的獎勵了。
如今斐夫人知道了紫夜的身份,眼底頓時釋放出一抹不屑的譏諷之意。
「怎麼?看你這意思……是要為他報仇了?只是不知道你想要報仇……除了這些玩火的障眼法之外,還能有什麼必殺手段麼?」
這些火最多只是傷她一下,卻沒法要她的性命,想要殺她,這點手段顯然不可能。
「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一件事……」紫夜黛眉微蹙,眸色魅意的上下打量著她:「以你的身份,似乎只要打敗了他即可……根本沒必要下那麼重的手……又是斷骨,又是致殘,最後還又下毒……看你那樣子,倒像是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斐夫人的瞳孔驀然一縮,眸光瞬間極是忌憚,顯然在隱瞞著某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