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當然要報,但是得講點策略。
她微微側身,似乎很是認真的在聽晚秋說著什麼一樣,眉心越來越蹙,蹙的晚秋都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她早就住了口,壓根就沒說話。
還沒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紫夜突然神經質一般哎呀一聲,嗔怪的看著她,看的她更是莫名其妙。
驀然……
「晚秋,不是我說你……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不過就是人家那啥少爺摸了你一下嘛……你至於這麼大的反應,險些拆了拍賣行嗎?」紫夜張牙舞爪的誇張訓斥著晚秋。
「啊?!」晚秋一腦門冷汗,站在那裡不明所以。
不只是她,就連何安山和雷行都是莫名其妙。
以他們對她的理解,紫夜不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
她不護短,睚眥必報就不錯了,哪會在晚秋吃了虧之後,還來訓斥她的?
「啊什麼啊?!」紫夜頓時一個白眼給過去:「要不是你矯情,現在至於弄的這一團亂嗎?」
對面的沙鷗和甘侖不由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一眼,腦海之中,瞬間只剩下了兩個字。
有病!
剛才還那麼慷慨激昂的在那裡要賠償討說法的,這一轉眼,立馬擺出一副低聲下氣,似乎就要賠不是的神色。
怎麼看,怎麼有點神經兮兮,莫名其妙。
但是她這麼白底自己,他們樂於看個熱鬧,一時間也不言語,就站在那裡等著看熱鬧。
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紫夜,打算如何收場。
紫夜的雖然訓斥,可是晚秋也不敢還嘴為自己辯解,畢竟她不知道紫夜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紫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晚秋,一臉的惱恨:「你說說你,人家少爺摸你一下,是多麼的瞧得起你?要不然這麼多的人,怎麼就沒有別人摸你呢?」
晚秋的唇瓣狠狠一抽,求救般看向何安山,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該不該說話。
「還有你……」紫夜的矛頭瞬間指向了何安山:「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的將貴賓室收拾出來,好讓這幾位貴客休息一下?」
「啊……」何安山也是本能的「啊」了一聲,瞠目結舌的看著紫夜。
這剛剛還打的不可開交,立馬就給他們賠罪休息……
憑什麼?
這要是離子玄在這裡,早一巴掌抽死那他們丫的了。
可是心裡抱怨歸抱怨,紫夜的話,他們又不得不聽,畢竟紫夜是他們名正言順的當家主母。
雖然沒有所謂的明媒正娶,這是這關係,眾所周知。
眼下紫夜這麼說,他們只能照做,著人收拾好了貴賓室,引著他們幾個前去那裡。
甘侖雖然舉得紫夜太過於古怪,甚至於有些神神叨叨,但是仗著藝高人膽大,也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要是紫夜真的敢搗鬼,他就一巴掌拍死她。
所以,面色倨傲的一聲冷哼,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越過狼藉,走向貴賓室,
跌掉所有人下巴的是,紫夜竟然親自上前,為他們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