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驀然倒抽一口冷氣,瞬間氣的直顫。
真是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一個大男人……
竟然還講什麼第一次,講什麼賠償……
怪不的徒弟這麼奇葩,原來是因為師父太極品。
那男子顯然有些不明白紫夜的意思,頓時蹙眉。
「你說什麼?」
月月柳眉一豎,驀然大喝:「車河大哥,你別聽他們胡咧咧……這師徒倆,一肚子的陰謀詭計,我就是不小心才著了他們的道……」
現在她都覺得後悔,當時怎麼就腦子進水似的聽了紫夜的話,嚼下了那幾片草葉子。
而且是在發現那葉子的味道不對時,竟然沒有吐出來。
車河蹙眉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月月,這件事,大哥答應你,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刷……」
月月的長劍瞬間出鞘,冷眉倒豎:「那就直接殺了他們……」
「等一下嘛,稍安勿躁……」紫夜好脾氣的笑道:「我們人在這裡,又跑不了……等咱們把話說開了,你再動手也不遲啊……」
月月哪裡想聽她廢話,長劍頓時,就要動手,卻被車河一把按住。
「月月,咱們就聽他怎麼說……」
「就是嘛……你看看,這才是大哥風範,」紫夜似乎頗為敬佩的拱拱手:「既然你也答應了掰扯一下,那咱們就把話說清了……」
她抬手一把拎住了柏林的衣領,將一個彪形大漢拎小雞似的拎到了車河的馬前。
「我徒弟的童子之身,給了月月姑娘,你們說,該怎麼賠償?」
「他?童子之身?」車河似乎被震住了,驀然哈哈大笑:「他是童子之身?」
一個二十多歲的壯年男子,居然會是童子之身?
這說出去,是該說他潔身自好好呢,還是說他是個傻缺好呢?
車河笑得有些收不住,眼角的餘光卻是驀然看到月月惱羞成怒的眸子。
月月真的是要抓狂了。
她都這樣了,他還笑成那樣。
這樣真的好嗎?
車河尷尬的一聲清咳,連忙收住了笑聲,坐正身形。
「那個……你要是在這樣無理取鬧,我也救不了你們了……」
「怎麼叫無理取鬧呢?」紫夜頓時有些不高興:「在這件事上面……是你月月主動勾、搭我徒弟……所以在理論上來說,是你強了我徒弟……是吧,柏林?」
柏林瞠目結舌的看著紫夜。
這絕對是他師父。
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
紫夜的眸子瞬間斜睨而來:「柏林?」
「啊?哦!對!是月月姑娘先推倒的我……後來我覺得,這件事,怎麼能讓人家姑娘主動呢?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了一下月月姑娘……」
「啊……」
月月忽然忍無可忍的一聲尖叫,睚眥欲裂的看著眼前的紫夜和柏林。
蒼天啊,這師徒倆還能再有點節操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竟然讓一個大男人成為了受害者。
她反倒是那個施暴的人。
夠了,真是夠了。
錚然聲中,長劍瞬間出鞘。
「我要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