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論理在徵兵範圍之內,可是卻沒有應徵,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也就讓這個傳言,增加了幾分可信度。
皇宮重地。
殿堂內,皇上步履生風,快步踱步在殿堂內,沉悶的呼吸聲,使得整個殿堂清晰可聞。
閻羅與閆鐵衣站立一側,其他幾位皇子羅列在另一側,全都大氣不敢出的看著疾走的皇上,臉上神色各異。
皇上的目光終於落在了金案上,那裡,紫夜送的那個所謂的小禮物就擺在上面。
「閻羅……」
一聲厲喝使得閻羅連忙出列。
「皇上……」
「紫夜那麼目無法紀,目無君上,還敢殺了傳旨之人,你當時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皇上真的是睚眥欲裂。
皇家的尊嚴在紫夜那裡,已經被踐踏的不成體統。
「皇上,她的手中有火藥,而且還有神臂弩……臣怕若是殺了她,紫家軍會喪心病狂地炸了皇宮……」閻羅囁嚅著回道,模樣十分委屈。
「是啊,皇上,當年紫炎的事情,難道皇上忘記了嗎?紫家軍的瘋狂,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閆鐵衣硬著頭皮添油加醋。
他可真應了紫紹奉那句話:被孫子逼上梁山,拖下水了!
「可是不殺了他,皇家的顏面何存?」太子咄咄逼人:「咱們一再忍讓,更是讓皇家顏面掃地。」
「太子可是有辦法了?」三皇子語調淡淡:「不如說出來,大家參考一下……」
一句話說的太子有些啞口無言:「廢話,我哪裡有什麼對策?」
「太子屢次在紫夜手下吃虧,難道還沒想出什麼應對之策嗎?」
三皇子的話與其說是詢問太子是否有對策,倒是不如說是在揭太子的傷疤。
其他皇子聞聲很是配合的呵呵低笑,惹得太子臉色瞬間一變,就要翻臉動手。
「好了……」皇上驀然一聲大喝:「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鬧?難道你們都沒有危機感嗎?他紫家眼看著就能篡位為王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大笑……」
衣袖一甩,他坐上了王座:「現在你們說說,朕該拿紫家怎麼做?」
一句話,問的下邊鴉雀無聲。
皇上氣急敗壞地猛地一拍金案,怒吼道:「怎麼這個時候沒人說話了?難不成你們連收拾一個紈褲二世祖的廢物都不行?」
「皇上……」閆鐵衣極是為難道:「臣有幾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你說……」
「皇上可還記得紫夜的父親,當年的大帥紫龍天?」
皇上的瞳孔甚是明顯一縮,憤怒的氣焰明顯少了一截。
「你什麼意思?」
「臣想說的是,紫夜如今的所為,與當年的紫龍天有著幾分相同,卻也有著幾分不同……」
閆鐵衣老眼小心揣測著看了一眼皇上,見他臉色雖然難看,可是卻沒有打斷他的意思,遂繼續囁嚅道。
「相同的是,紫龍天也是這麼恃才而驕,囂張跋扈,難以馴服,可是不同的是,對於皇上的意思,紫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