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滔滔不絕的紫夜,再看看目瞪口呆的太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
很明顯,這一次的太子,再次丟人了。
僅僅是那麼一瞬間,所有人都有種丟人的感覺。
他們怎麼有著這樣一個丟人現眼的太子呢?
武不行,被人家修理了。
怎麼也不行呢?
不過是站在那裡講個理罷了,這怎麼還啞口無言了呢?
拜託,那個貨只不過是一個廢物大少爺。
你堂堂太子要是在在這樣一個眾目睽睽之下,掰扯不過一個廢物,那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只是不管他們心中是如何的吶喊,太子臉紅脖子粗,竟然一句話都回答不出來。
徹底落敗。
鄙夷的看了一眼太子,紫夜冷笑道:「怎麼,看太子這表情,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丟人了?沒關係,太子以後在我的面前,低調一些就好……最好是不要隨便就開口罵人,免得自找難堪……」
「噗……」
太子一口鮮血驀然噴出,身子搖搖欲墜。
「太子……」
周圍的侍衛一聲驚喝,連忙攙扶住他,徐徐放倒在地。
紫夜先是一怔,隨即更加好笑。
「太子,你至於嘛?不夠就是說幾句話罷了,你就這樣一番模樣?」
手腕輕撫,拂過太子心口,一根金針赫然紮在了太子的心口處。
「太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夫子……請說……」
「太子身為未來的儲君,需要一定的涵養和包容……紫少爺雖然說話有些尖酸刻薄,可是太子若是連容他這番話的度量都沒有……只怕儲君之位……對太子不利……」
夫子微微欠身,壓低了嗓門:「我們能見面,也算是一種緣分……鑒於此,我送太子幾句話……高處不勝寒,低處才是長久之地……」
太子還想說什麼,但是心口的疼痛卻讓他有口難言。
夫子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笑意頗深:「孩子,有些事,千萬不可太計較了……對你,絕對沒有什麼好處……」
紫夜環保手臂,眸光斜睨:「小肚雞腸……連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肚量都沒有,何以容天下……」
表情一轉,她已然換上了嬉笑神色:「夫子,太子看起來是無話可說了,不如咱們進去用餐可好?」
紫紹奉連忙上前,邀請夫子有說有笑的進入盛茂酒樓。
紫炎卻是在後面一拽,拎著紫夜的衣領,就將她不動聲色的拎到了最後邊。
「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夫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沒怎麼啊……」紫夜眨巴著眼睛,甚是無辜:「就是那日閒聊的時候,我說想找拉風的人助陣,離子玄就說夫子好不好,我就說好,然後離子玄就寫了一封信……再然後就這樣了……」
就這樣?
紫炎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多少人莫說是請夫子出山了,就連進山見他一面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