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怔怔地想著,身子無力挪動,只能繼續尷尬地趴在地毯上。
她看見納蘭清澤拉開一條門縫,對外面道:「藥給我,你可以走了。謝謝。」
還知道說一聲謝謝,看來對方身份還是值得他尊重的,不是普通的醫生。
果然,那女醫生笑著道:「別仗著體力好就可勁兒折騰,疼惜點人家女娃娃。你們這些臭男人呀,嘖嘖。哎呦對了,那藥你用過嗎?會用嗎?」
納蘭清澤黑著臉關上門道:「會。」
他沒用過,難道還不會看說明嗎?他又不是真的瞎了。
「喂!記得下午來找我!」那女醫生性格挺開朗的,也不介意納蘭清澤的粗~暴,哼著歌兒走了。
蕭綿綿聽到納蘭清澤的腳步聲,向她靠近,停在了她身邊。
她裝死一樣趴著,覺得丟盡了臉。
納蘭清澤蹲下了身子,皺了皺眉,看到從床上拽落的被褥,這才知道她剛才可能是絆倒了,摔了一跤,恐怕是真的不能動了。
他默不作聲,大掌一撈,將她扔回了床榻,然後就開始專注地研究那瓶藥劑。
看了一會兒上面的外文說明,他去洗了洗手,打開藥膏的蓋子,挖了一團晶瑩剔透的、嗜喱狀的藥膏出來。
那藥膏,也帶著淡淡的薄荷香氣。
蕭綿綿警惕地看著那藥膏,不知道納蘭清澤這是要對自己做什麼。
「轉過頭!難道你很喜歡看爺怎麼弄你?」
納蘭清澤沒好氣道。
蕭綿綿臉一紅,轉過了頭,閉上了眼睛。
他難道又要……
可她已經承受不了啊……
他感覺到她的腿又在發抖,用手固定住,掰開一點,沾滿藥膏的手指伸向了她。
蕭綿綿登時身下一緊,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昨晚已經備受摧殘的甬道十分敏感。
她咬著牙不出聲,以為這是什麼新花樣,是不是他又要來一次。
可是他的手指進入了之後,只是在裡面旋轉,細細地在每個縫隙褶皺裡塗抹著。
薄荷的清涼,很快緩解了那些破損之處的不適,竟帶了一抹奇異的舒緩。
「唔……」
蕭綿綿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即,用牙齒咬住了被單。
她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該死!
納蘭清澤手指一頓,被她這舒服的哼聲給撩得身子發緊。
這該死的女人!再這麼叫下去,他可真是控制不了自己了。
而她傷口塗了藥,沒那麼快癒合,再動她,她只會痛不欲生。
納蘭清澤啞著嗓子狠狠道:「閉嘴!」
頓了頓又道:「不要自作多情,以為爺這是憐惜你。」
「給你上藥,不過是讓你這經不起折騰的身子快點恢復。」
「你要知道,一個晚上的懲罰是不夠的,今天晚上,乖乖等著,繼續接受懲罰!」
「你自己做的蠢事,自己就該知道承擔後果!」
「再敢亂叫一聲,現在就罰你!」
「不信你就試試!」
一字一句,冰冰涼涼的,聽不出一絲感情。
蕭綿綿牙齒咬著被單,手指緊緊摳著床沿,不管裡面被他手指翻攪的多麼難受,多麼震顫,都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
是啊,她怎麼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他是在照顧她的身體呢?
他給她養好傷,不過是為了繼續懲罰她。
日復一日,週而復始。
直到他膩煩了,就會丟掉她了吧?
一抹濕意,浸濕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