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吃了藥,又灌了不少薄荷水,這才覺得腸胃舒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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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也消退了不少。
他不由自主想起來,當年他去小家吃飯的場景。
那次小父親做東,請他吃飯,感謝他平常對小的照顧和幫助。
小央求父親做了最拿手的特色小吃——冒菜。
食材簡單,味道卻麻辣鮮美。
納蘭清澤當時也很喜歡吃,開心之餘,他根本沒有說,自己從小身體不適,不能隨便吃外面的食材,否則很容易引起嚴重的後果。
果然,那天在小家吃了一頓冒菜之後,回家他上吐下瀉,足足發燒了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還是他父親求了聖女的藥,才讓他身體緩解過來。
可惜聖女早就歸隱了,根本找不到她的下落,這能夠醫治他不適的藥劑,也就沒人有本事配得出來了。
因此方才肖特助才會那般緊張,擔心他有什麼事。
納蘭清澤想到此處,唇角翹起:就算有什麼事,又如何?
如果他連陪小綿羊吃一頓飯都不行,他還有什麼資格做她的男人?
同時他也偏就不信了!上天給了他這麼一副多災多難的身體,他就真的要逆來順受、規規矩矩地活著嗎?他已經受夠了!
既然決定把惹禍精留在身邊,就注定他今後的生活,絕對不會走一條規規矩矩的軌道!
兩人吃過冒菜,又沿著夜市散了會兒步。
納蘭清澤怕她沒吃飽,又帶她吃了甜品宵夜。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夜深深,好辦事。
可惜某只大灰狼摸得到、吃不到,乾著急。
「你一般來這個,幾天可以完?」某狼隱忍著欲~火,盤問道。
「三四天?還是四五天?我……我……不記得了……沒認真算過日子……」某羊無辜地回答。
誰沒事兒,那麼精確地數著自己大姨媽來幾天啊?
納蘭清澤無語望天,長歎:三四天?四五天?
靠!這說了和沒說有啥差別?
到底是三天,還是四天,亦或是五天?
這之中的區別可大著呢,好嗎?!
這深刻地決定著,他是明天,還是後天,還是大後天才能吃羊肉的,關乎人生性福的大事啊大事!
於是,一怒之下,某狼又折磨起了某羊的小爪子……
可憐的羊爪子,到最後都快抽筋了,維持著握住的姿勢,伸不直了……嗚嗚!
納蘭清澤給她清潔完身體之後,蕭綿綿忍不住抬起手聞了聞:「我怎麼覺得手上,有一股辣辣的味道?」
欲~火旺盛、完全沒吃飽的納蘭清澤,啞著嗓子回答:「廢話,爺今晚吃了辣的,當然……」
「啊!原來那個東西的味道,和吃的食物有關係呀……」蕭綿綿天真地感歎。
某狼將單純的小綿羊撈在懷中,忽然邪惡地笑了:「嗯,以後每天都讓你嘗嘗味道,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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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納蘭清澤仍是早起。
他上午工作安排得很滿,下午則要參加周家地產競拍。
周家和柳家的人,一早就到了,他得到周昊軒的訊息,說是周家那幫老傢伙,有不少收到了柳家的賄賂,讓他小心些。
因此一大早,他就準備趕回辦公室,先處理工作。